对于杜尧的横空出现,妖月城的百姓大多抱有的是好奇的态度,虽然这里面住着的人很多都是妖月一族的人,但是因为几万年来神州民族的不断同化,恐怕除了妖月宫里面的人,真正对这个民族有认同感的人可能是少之又少了。
但是因为此地民风彪悍,所以他们对杜尧也没有什么畏惧,所以就少不了一番指指点点。
“这是谁家的孩子,去哪玩不好,非要来这妖月宫玩,一会里面的人出来了可不是这个小身板能扛得住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脸担忧的看着杜尧说道。
“好俊俏的小伙子,为何不好好在家读书却跑到这里来打架呢,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呀!”一个少妇打扮的人不由地掩面嗔道。
杜尧当然不会去理会这些人的话,决心要把事情闹大,闹得众人皆知自然少不得这些人传播消息,扩大消息。人总是有想象力的,当你听到一个消息之后总会把它朝着自己渴望的方向发展,所以传到最后肯定会有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正如当初自己逃婚那般。
不得不说,王亶望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可能他也感觉到杜尧这次来绝对不是头脑发热,而是另有隐情,所以刚回妖月宫就找到了自己的师父何尝,也是妖月宫的一名长老。
当听到杜尧嚣张的直接要宫主出去和他对话,不由地眉头一皱说道:“这种事情当然没有必要惊动宫主,我随你去看看吧,这个小子到底是有多厉害。”
当何尝和王亶望一起看到杜尧懒散的靠在城墙旁,旁边站着一个人一动不敢动,当他看清楚旁边那个人的脸之后不由地一愣。丘近水作为外门执事他自然是认识的,但是眼前这个妖月宫的外门执事看上去简直跟个犯人一样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这让他更是气愤了。
“丘近水,你身为我妖月宫外门执事,怎么跟着人厮混在一起,还要不要脸了。”何尝长老大声吼道。
丘近水见何尝来了,面色一喜,赶紧哭丧着脸说道:“何长老,我丘近水哪是那样吃里扒外的人,只是这个家伙的身手,连王师兄都不是对手,我哪敢动弹分毫啊!”
何尝冷哼一声说道:“现在何某来了,你还不快过来。”
丘近水先是一喜,随后又看了看杜尧的脸色,见杜尧一直保持着九十度神秘的微笑,当即把心一横,迅速跑到了何尝的后面,然后探出了一个脑袋出来。
何尝和王亶望暗暗鄙视了一番这个泼皮无赖出身的妖月宫弟子,很是不屑,从心底里有些看不起。
“你不是妖月宫宫主?那你来做什么?”杜尧语气中有不屑,有冷淡,还有一丝嘲笑。
何尝可是头一回被人这般看不起,冷声说道:“刚才你不是很嚣张吗?教训你可用不到宫主那样的人,何某就足够了。”
“教训我?”杜尧不确定的问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不不不,我可不是来找教训的,能看出来,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也不看看自己明显比我大了一辈还好意思跑过来叫嚣。”
“你小子真是找打。”何尝气得说完就要动手。
杜尧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然后说道:“这位何长老,你可得想清楚了,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想我从你手底下将你身后的三个人杀了然后也可以全身而退,你信吗?”杜尧说的语气很冷,手指紧扣浴霜剑,似乎随时可能蓄势待发。
何尝顿时犹豫了,他能够看出来,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境界在年轻一辈绝对算是强者了,他并没有把握留住这个年轻人,所以对杜尧说的事情也有所顾忌,于是只好收起步伐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杜尧仍然笑嘻嘻的看着对面几人说道:“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们宫主谈谈,说实话,我本来真的没有恶意的,要不是你后面那位得罪了我,我也不会这么生气。”杜尧指了指何尝身后的丘近水。
何尝先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丘近水然后说道:“年轻人,凡是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矩,总不能随便一个强者过来用我妖月宫弟子的姓名要挟我们说要见上宫主一面,我们都得给予便利吧,你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吧!”
杜尧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本来我是想走正常途径求见你们宫主的,但是你后面那个谁,对了,丘近水却看上了我带过来的女人,意图图谋不轨,这就是让我很生气了,一问之下他还是你们妖月宫外门执事,所以一怒之下就带着他过来理论了,可是刚到城门口又碰到你那个什么徒弟,又要教训我,于是嘛,后面的事情你该知道了。”于是这样,杜尧硬生生的将自己寻衅滋事故意找茬的事情演化成了上门理论被阻的一个受害者,弄得何尝长老都一头雾水。
旁边的王亶望有心反驳却又说不出来,杜尧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只是换了一种表达方式,还漏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自己确实是说了要教训杜尧,但是那是在看到杜尧那种嚣张的姿态之后才生出的打算,杜尧可好直接将这段给略过了。
何尝并没有被杜尧的这一套把戏糊弄过去,知道他肯定进行了添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