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阁下是否知道这妖月宫的人平时在城里面都露面吗?”杜尧装完全就是一个外地的好奇人,所以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那人看了看杜尧说道:“一听你就是外地的,这妖月宫乃是我灵州甚至是整个岭南地区第一大派,因为岭南少世家大族,所以妖月宫对这里基本上就是绝对的统治地位了。”
“噢,这么说这妖月宫和你们也是交流广泛了?他们的人经常出现吗?”杜尧见对方没有回答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就向他想知道的那方面给引过去。
那位客官转过头礼节性的敬了杜尧一杯然后说道:“这位兄台有所不知啊,这妖月宫在我们灵州城还真有一个和我们当地贵族土着交涉的人,此人叫丘近水,本来也就是一个我们当地的混混,但是有一年因为惹到了一个妖月宫长老,结果这个丘近水竟然以道歉为名拜在了这个长老门下,混了两年的时间还混成了一个外门执事。因为妖月宫的人在我们当地本身不是很受待见,这样一来他们就相当于在灵州城选了一个和我们当地权贵对话的代言人了。”
杜尧听了眼前一亮问道:“这个丘近水,他是怎么样的人啊!我好像也听过这个人哎!”其实杜尧根本就是瞎扯,但是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套他的话。
只见那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丘近水本来只是坊间一个泼皮,本就是一个鸡鸣狗盗之辈,本来在邻里之间就没有什么人搭理他,现在更是没人理会他了。”
“他是一个破皮无赖出身?这个人平时喜欢什么啊!”杜尧顺势问道。
那位酒客又喝了一杯酒说道:“喜欢什么?一个坊间泼皮,喜欢的无非就是酒色财,当然了,这个人最喜好的就是美色,因为当地人有当地人的规矩,所以丘近水平日里碰到熟识的良家女子不过也就是上前去调戏两句也就算了,但是要是碰到外地的美女,这个丘近水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是吗?这是妖月宫纵容的吗?”杜尧皱了皱眉头问道。
酒客说道:“妖月宫怎么说也算是一方大派,当然不会纵容他的,但每次也都只是口头上说他两句,怎么会真的惩罚他呢?加上当地的规矩对外地人也没有约束力,当地权贵也就懒得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不是谁都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妖月宫的。”
杜尧本来还以为这个丘近水是个至少附庸风雅的人呢,到时候买点古玩字画去拜访他问问,谁知道对方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总不能让杜尧找个女人去送给他吧,这种事情杜尧断然不会做的。
见杜尧神色有些不对劲,以为是对这个丘近水的愤怒,毕竟这种专门针对外来女性的无赖,任何男人都是感到厌恶的,那个酒客拍了拍杜尧说道:“看兄台果然也是性情中人,这个丘近水尽管是我们灵州城本地人,但是我们也深感厌恶,可是人家后台硬,兄弟还是消消火气的好。”
杜尧见他误解自己的意思了也没有过多解释,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个丘近水?”
客官眯着眼睛看了看杜尧,顿了顿似乎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说道:“他家住在城外五里处,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杜尧无语,难道他看自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要问什么?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我和兄弟真是一见如故啊,不知兄台贵姓,以后有麻烦尽管找我。”杜尧说话的语气活脱脱就是一个丝毫不亚于丘近水的破皮无赖。
那位酒客打了个冷颤说道:“好吧,虽然你问别人姓名的方式不对,应该先自报家门再问我,但是我还是愿意交下你这个朋友的,我叫程心,禾呈程,心情的心。”
杜尧拱了拱手说道:“刚才是我的疏忽,我叫杜尧,尧帝的尧噢!”
程心眼光一闪说道:“这名字,够霸气啊,敢用尧帝名讳做名字的人,当真了不起。”
杜尧笑了笑,站起身,对小二说道:“这边的账一起结了。”然后丢下一锭银子再次向程心拱了拱,然后便向门外走去。
程心看着杜尧的背影渐渐的笑意越来越浓,然后忽然大声说道:“妖月宫为了保护丘近水的安全,特意给他配备了两个护卫,这两人的实力深不可测,许多当地权贵家中的修士都在他们手中吃过亏。”
城外五里,这是刚刚杜尧做了将近一上午最渴望得到的一个消息,想要知道妖月宫的山门,就必须先找到知道山门在哪的人。
于是杜尧的目光便聚集在了这个丘近水身上,灵州城有东南西北四门,刚才也忘记问该从哪个城门出去了,不过对于杜尧来说问题不大,简单的看了一下,杜尧便锁定了东门,因为那里住的人家都是豪门大宅,这个丘近水既然是妖月宫的人,就没有理由不住在繁华的东门外。
灵州城外五里处,妖月宫外门执事丘近水家中。
正堂摆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叶银玲和窦紫薰坐在桌子说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叶银玲想了想说道:“这位丘大哥,我们两人还有事,真的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如果被我们相公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叶银玲希望这个人知道自己二人是有妇之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