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森林深处距离神树不是太远的一个巨大的石头旁边,带着个白无常面具的杨囿正斜靠在那块巨石旁边,在距离他身边不到一米处也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带着娃娃脸面具的人,如果葬清风或者叶银玲在这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之前三个人一起对葬清风十分的不服气的魅宗传人。
“真没想到原来你竟然出自魅宗,果然正是应了一句话,世界那么大,同时又那么小。”杨囿从骨子里就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找杜尧聊天并认识杜尧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不是自己下属的人在自己旁边而且他们还算半个熟人呢,杨囿忍不住的说道。
魅宗传人整了整自己的娃娃脸面具,看着那张并不是特别恐怖的白无常面具,淡淡的说道:“我想最让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是你吧,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我想杜尧那几个混蛋知道你身份之后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杨囿踢开脚下的一个石子,想到杜尧在那个让人搭建的小茅屋前和杜尧的对话,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说道:“首先,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到贬低杜尧他们的话;其次,杜尧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这和任务无关,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他而已;最后,我想听听魅宗为什么会派你去悠然谷,似乎悠然谷的功法不太适合用来做刺杀工作吧!”
魅宗传人笑了两声,配合着那张带着笑意的娃娃脸,场面略显滑稽,他看着杨囿说道:“干我们魅宗这行的,光懂得杀人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也要学会隐藏自己,给自己安排不同的身份,这样既有利于行动的展开,同时也能更好的对自我进行保护,所以长辈就决定让我们出来试试喽!再说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也混进悠然谷了,而且也还进了内院。”
“是啊!悠然谷本来每一届内院招收弟子都是只有五个名额的,可是这次硬生生的多出来三个人,这跟我们的加入的确有很大关系,而且我想那个叫金桐的肯定也是怀着异样的心思来到悠然谷。”杨囿分析道。
“那个小子自从跟我一起离开后就跑了,也不知道到哪去了,想我堂堂魅宗余诺竟然也会让一个人这样从我眼皮底下离开我却丝毫都不知道,可见他也确实不是一般的去悠然谷求学的弟子。”可能是面具时间戴久憋得慌,魅宗传人轻轻的摘了下来,那面具下的那张脸,赫然就是悠然谷内院的余诺,那个喜欢穿大红色衣服的余诺。
杨囿看着那张脸笑了笑,不过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说道:“不对啊!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有古怪?”
“怎么了?”刚把面具摘下来的余诺看杨囿好像想到2了什么十分难缠的事情一般,于是好奇的问道。
杨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仔细的回忆了一些事情,然后想了很长一会睁开眼睛看着余诺问道:“你进入内院之后选择你的长老有没有教过你什么?”
余诺低着头想了想回答道:“我是被四长老选走的,他就第一天给了我一本貌似在世面上都能买到的悠然谷功法入门手册,然后随便说了几句就走了?这么长时间下来总共我也只看见他不到五次,说话更是大概只有三次吧!”
杨囿心头一惊,继续问道:“果然是这样,那你知道金桐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他什么吗?”
“之前跟金桐聊过天,他的情况好像跟我差不多,貌似只是每天让他练练基本功之类的,说什么‘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还总抱怨说那个老师根本就没有领何来进门一说。”
杨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他拍了拍脑袋说道:“莫非悠然谷已经察觉到我们的来意不善了,难怪我们三个的老师都有所藏私呢!”
余诺想了想,先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能吧!五大门派号称可包容天下任何寻求证道之人,他们应该不能将我们调查的那么清楚吧!再说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可不是那么好查的呀!”
杨囿苦笑了一下,说道:“他们所谓的包容天下所有寻求证道之人是指他们的外部,就像悠然谷的外院,烈阳门的外门之类的,真正进了内院,我觉得他们应该不能要一个来历完全不明的人吧,至于你说的调查,那是你不知道这些正派的真正底蕴,你们魅宗想要摸清一个人的一些情况,我想也自己的门路,这些正派的门派机器运作起来,应该也是十分强大的。”
余诺点点头,随后将娃娃脸面具戴上,镇定的说道:“现在说其他的也没什么用了,我们先将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再说,如果这次真的能力成功断掉五大门派的翅膀,那么对我们今后的发展大有好处的。”
“希望不要发生什么变故,他们要开始施法了,我们也得提醒一下属下做好准备了。”杨囿拍了拍身上洁白的衣服,披上一件灰色的披风说道。
神树这边,十六个高手在武烈长老的指挥下,开始了对神树封印的加固。神树之上上次加固的痕迹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只有那强健有力的树干依然挺拔,无数根伸向周围的树枝显示着这棵树旺盛的生命力。如果杜尧在这,用天道神眼肯定能够看见神树的根部弥漫着少量的黑气,颜色暂且还是很淡,不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