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倒是好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了,之前在熙平府倒是和那么一帮子人下馆子吃饭的,而这一圈子人,可是更有特色了。
秦苒听着他们之间的胡侃,发现金老板的伙计可不是想阮叔这边请的是长工,大部分伙计都是临时找过来的,不过大家都认识,因为金灵半岛气候条件比较特殊,春夏两季很多人都下田种地,而到了冬天,就没有什么农活可干了,有些靠山的猎户虽然到了冬天也可以去捕一些猎物,但是毕竟少,所以到了冬天,则是跑到城里找这些活计干,不过因为这样一来一往,大家都也熟悉,就像坐在秦苒旁边的这位李大叔,可就是跟了金老板八个冬天了。
秦苒一边吃着鱼块,一边听着边上的李大叔说着之前几年打渔经历,“姑娘啊,你也不要担心,虽然这个是外海,但是我可去过比这里远的多的外海啊,虽然官文都说外海凶险,但是这么多年也就又一次遇到了冰面大片的破损,倒也么有遇到什么大事,一般有修士随队,即使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怕。”李大叔叫秦苒倒是亲切,倒是没有一点觉得修士如何的感觉,“那次收获可大了,可捞了几个储物袋的鱼啊。”
李大叔这么一说,旁边的几个就不信了,他们几个比李大叔晚来几年,就和李大叔顶上了,觉得他说的有点夸张,然后被这么一扯,他们几个道有争上了。
秦苒见吃的差不多了,则慢慢的从人群里,退了出来,只见张浩天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秦苒早就发现他吃到一半就出来了,知道此处不比内海,虽然看似没有危机,自然也要多花点心思。
秦苒不知不觉就走到张浩天边上,“张道友,可已经吃好,要不让在线来看着,张道友再去和大家聚会。”
张浩天见秦苒过来,淡淡的看着秦苒,微微像秦苒点了个头,“吃好了,本就无事,刚好在这看看风景。”
秦苒看着渐黑的天色,灰蒙蒙的一片,远处出了一条红线,千篇一律的画面,不知有何风景可言,但是嘴上自然不能说,只是稍稍的,“那在下就不打扰张道友雅兴了。”
秦苒正要告辞,想去找一处安静之地,打坐修炼。
“秦道友,请留步,在下有一事相问。”张浩天出声叫住秦苒。
秦苒回头,目光询问对方。
“在下听阮老板说,秦道友家中本事经营符纸买卖的。”张浩天问道,见秦苒接话,目光中还带有些许疑问,嘴角微微的一拉,倒是难得的笑容了,右手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符纸,“在下有一次偶然买到这个符纸,发现制符成功率比其他符纸高很多,不过因为在下买符纸的地方比较多,一直没有想起来从哪里买的,之前见秦道友所用的符箓跟在下这张符纸好像是同一出处,不知这个符纸是否出自秦道友家中。”
只见张浩天将符纸递给秦苒,秦苒接过符纸,发现符纸上确实有自家秦记的暗纹刻印,还真是自己家出售的符纸,真还真是巧啊。
“确实是秦记的符纸。不知张道友是否去过洋口?”
“在下自然知道秦道友是从洋口过来的,不过在下道没有去过洋口,所以觉得有些奇怪。”张浩天笑道。
“哦,秦记符纸,在熙平府也有分店,不过售卖符纸的时间不长,道友可能从那里买的吧。”
“哦,原来如此,在下一年之前确实路过熙平府,原来是那次买的啊。”张浩天终于想起来了,“不知姑娘这次可有多余的符纸带在身上,可否卖与在下一些。”
原来张浩天发现这个长得比其他符纸怪异的符纸,制符成功率比其他的符纸高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放在储物袋里面不知多久的符纸,到底是哪里买的,而打听了自己熟识的道友,都没有见过这个明显有记号的符纸。
不想那天见秦苒使用符箓,火眼金睛的张浩天发现秦苒用的符箓在光线的折射下,明显有不同的纹理,之后多注意了几次,发现秦苒使用的符箓确实和自己一直找的符纸应该有同一个出处,不过自己也不好意思贸然问一个姑娘家,好像有点像登徒子。而且如果人家也有可能就如自己一样只是随便买的符纸,那不是空欢喜一场。
不过赶路休息之时,两位老板在提到秦苒的时候,阮老板说这个姑娘家其实是在做符纸买卖的,来自己这里多在历练,而非为了灵石。张浩天听到这个信息,自然也清楚如果法修是买卖符纸的,自己用的符纸自然不可能从其他地方买过来的,唯一的答案就是自己一直想找的店家就是眼前这位了。
秦苒听到此处,确实有点愣住了,这个口碑还真是不错啊,有主动找上门的,“在下这次出门,带的符纸虽不少,但是道不足以出售给旁人,”秦苒见张浩天一脸失望,忙有说道,“不过如果道友真的有此意,在下可分几百张给道友。”
张浩天听到此话,虽然几百张不多,但是聊胜于无,“那就谢谢秦道友了。”不过张浩天此时心中道闪过一个念头。
“道友家中可售符箓?”
秦苒听道张浩天居然还对符箓有兴趣,“当然售了,而且现在已经将符纸生意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