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柱祭出的几张符箓,化成了火雀在空中飞舞,“成了!”
少刻,目视着火雀的火光慢慢的退去,秦柱才想起问秦苒是如何办到的,秦苒也不瞒自家爷爷,将《螺线经》拿了出来,并把这半年自己的猜测和尝试都细细说给秦柱听,秦柱听了啧啧称奇,并暗想自己怎么从来没有想过此等做法。
不过大概知道很大的缘故是这本《螺线经》的关系,秦柱并未翻阅,就将书还给了孙女,并嘱咐秦苒,“此书越少人知道越好,苒苒以后万不可将其视于人前。”
“孙女懂得的。”秦苒应答道,如果不是自己的好爷爷,我才不拿出来呢,秦苒心里腹黑道。
秦柱再拿了张新制的符纸端详,然后又拿出自己前阵子刚制出来的符纸进行对比,“苒苒,你看这两种符纸,看上去有何区别?”
秦苒接过两张符纸,“爷爷,虽然这两种符纸,表面上看去,最大的区别在于纸张的颜色,但是孙女试过了,只要在分筋之前多些日晒的时日,颜色道可以淡下去,而且这个不影响符纸的质量。”
“哦,这个爷爷之前也发现了,只不过暗沉的符纸,销路也不好,所以爷爷一直也没有省略了这一步。”秦柱终于有空开始梳理他的胡子,道开始闲闲的和孙女聊起制符的一些技巧了。
“其实苒苒之前试过了很多种方法,爷爷你看”,秦嬷嬷看着祖孙两开始商议符纸之时,道把她和刚吃的饭道放了一遍,就笑着叹口气,已经将碗筷收拾停当。
秦苒在嬷嬷收拾好的桌子上,一字铺开近十张符纸,“爷爷,你看,这个是我这段时间,将黄麻和蓍草参合到一起做的符纸。”
符纸摊开在桌子上,各张符纸除了颜色上有细微差别之外,其他外面看上去无二致。
秦柱拿起其中几张细看,也拿出两张画符试验了一下,发现同样是写火雀符,一张是写到一半的时候,符纸灵气一闪,符纸上的灵力就泄走了,变成了普通的纸张,另外一张则自己写到一半的时候,化成了灵气,也没有成功。
秦柱转头看着孙女,意思是问孙女为何如此。
秦苒言道:“苒苒也不知道为何,但是发现如果蓍草比例不够,符纸就会变成凡纸,而蓍草比例够的时候,如果没做好,十张符纸一张也制不成符箓。”
秦苒指着其中的一张符纸,“这个是苒苒第一次成功的那批符箓的其中一张,虽然画符成功率只有一成。”秦柱闻言,拿起了其他符纸对比,发现这张符纸,纹路上比其他符箓规整。
“这是为何?”
“爷爷,你看,这张符纸的纹路较为规整,当时我只是将黄麻和蓍草混合在一起,不过大概是巧合,这批符纸捞上来的时候,纸浆上的纹路排布相对规整。”秦苒将符纸的奥秘说了出来,“后来我试了各种方法,发现将纸浆以草筋的纹路按一定的排布来捞浆,发现符纸的成功率就会提高。”
秦苒将之前的符纸有递给秦柱,秦柱有手细细摸着符纸,“这个才是苒苒的最后成品。”
秦苒点头。
“好,好,好。”秦柱拍着膝盖,也不觉得疼,“黄麻可比蓍草好弄多了。”
“回头跟爷爷说说这个怎么做,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秦柱一回过神来,自然要考虑起自己的生意来了。
“这个孙女晓得的。”秦苒心里暗想,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生财之道,自己哪有会你那么的蠢笨随便告诉别人呢。
“不过这个黄麻虽然常见,但是如果自己种植的话,也还是很费时间,而且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种黄麻……”秦苒也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秦柱深思了一下,忽然好想茅塞顿开一样,“这个不怕,黄麻料,凡人一直有人买卖的,我们可以去采办,去不同的地方买,即使买的量大人家也不会注意的。”
“好,这个倒省了很多事情。”秦苒自然知道凡人一般这种原料价格肯定不高。看着秦柱快笑不拢嘴的表情,心里忽然满满的满足感,自己这半年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之后,秦苒就将制符的一些细节和注意事项和秦柱一一的说明,爷孙俩还来到了秦苒的小作坊,时机操作了几把。秦柱不像秦苒是个生手,他可是做了几十年符纸的老工匠了,刚开始制作前面几次的符纸,速度和秦苒差不多,但是做了几回之后,手法就愈来愈纯熟,这个让秦苒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人和人差别就这么大。
之后秦柱对新做出来的符纸,反复的尝试,发现确实和之前的符纸功用上无甚区别,这才舒了口气。秦柱此刻的心情想着全是符纸的生意,没有多想是否和孙女大半年没有见了,知道新的符纸如何制作了以后,就决定饭后就回歌舞巷。
未到饷午,秦柱就匆匆和听说秦柱回村而赶过来的里正等人道了别,称有急事,就往歌舞巷回了。暂且不表。
秦苒看着爷爷形色匆匆,估计想赶在下午之前,先去采购一批黄麻,再赶回歌舞巷。果然一碰到关于符纸生意的事情,爷爷一贯如此拼命。
秦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