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音,权小北冷讽一笑,完蛋了徐娜的女神形象彻底崩塌了,看来她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商场亦然,徐娜和雷国安之间会不会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像她和雷国安之间一样,有一条无形连接的纽带。看似毫无交集,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奢华的总统套房舒适的大床上,雷国安靠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地抽着上等的雪茄,徐娜身裹一张浴巾从浴室走出来,长长的头发捋成一束放在左胸前。肌肤上待干的水珠,冒着暧昧氤氲的热气。
徐娜凝视着床上的雷国安,他和权小北也做过了吧,真是可笑,她好像爱上这个可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了,当她知道权小北和雷国安也有和他们之间类似的合作时,她就慌了,今天亲眼看到权小北的模样,她更是怕雷国安对自己没有兴趣。
明知是逢场作戏,却动了真心,她怎么就那么天真,天真地以为雷国安会爱上除了她身体以外的东西。
徐娜知道雷国安喜欢她身上的清新单纯的样子,今天的权小北看起来清澈得如碧潭,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装着不忍伤害的无邪。
“雷总,你说我漂亮还是权小北漂亮?”徐娜踮起脚尖,将腰身扭曲,一手放在腰间,一手把玩着齐腰的长发,搔弄媚姿,眼睛不断地冲着床上的雷国安放电。
雷国安深吸了一雪茄,再将剩下的半根雪茄掐灭,面对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此媚态的勾引,身下的火比烟瘾更需要满足。
雷国安张开嘴缓缓将口里的烟雾吐出,他对着徐娜勾勾手说:“过来,我告诉你!”
徐娜妖娆地勾唇,扯掉浴巾,走着爵士猫步一步一步来到床前,她双手放在床上,爬了过去,掀开被子坐在雷国安的腹部,她双手攀上雷国安的脸颊,脸贴到雷国安的耳边轻声细语:“说啊,说你爱我!”
雷国安把手放在徐娜的柳腰处,轻轻往下一带力,徐娜整个人都扑在了雷国安的怀里。
“徐娜,你今天话很多!”语毕雷国安的嘴就在徐娜的细长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间流连忘返,一只大手一下一下地捏着徐娜亭亭玉立的芳峰,一手在她的大腿上探测。
“嗯···啊···雷总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雷国安的手并不光滑,带着些岁月沉淀的薄茧,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像是磨砂一般,让她浑身酥酥麻麻,不由得发出同样让人酥麻的娇呢声。
雷国安顺势将手滑到徐娜的私密处,徐娜的像是触电一般,浑身都软了下来,面对雷国安的手兴奋地挑衅,她的身体也变得不听使唤,口干舌燥地她吻上雷国安,贪婪地吸食着,入口的甘甜让雷国安的兴奋到达极点。
他顺手一推徐娜的香肩,她就力倒向床的另一头,雷国安反扑过去,将徐娜压在身下,笔挺地进入,下体激昂地征服着这个女人,走经一轮风花雪月。
一番云雨后,雷国安靠在床头点燃一根雪茄,徐娜把脸贴在雷国安的胸膛上,纤纤食指在雷国安的胸口画着圈圈,她娇声柔媚:“雷总,为什么你都不说爱我呢?”
雷国安吐出一团云雾,微眯着双眼,两年前第一次见徐娜的时候,他是喜欢她的,喜欢她的脱俗气质,喜欢她的蕙质兰心,就是因为这样,他包养她,提携她,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被物质洗刷干净,她原本吸引雷国安的那些东西都不知踪影,他对她如果还有留恋的话,可能就只剩下这副皮囊了。
“徐娜,我几十岁的人了,不是那种把情情爱爱放在口边的人?再说了我们的关系,你应该很清楚!”
“可是我······”
雷国安不停地吸着雪茄,吐着烟雾,等到一根雪茄燃烧殆尽后,他推开徐娜下床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徐娜,别让我烦你!”
听着浴室传出的水流声,好像水浇进了自己的心里,好凉,好凉,徐娜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这不是作茧自缚吗?可是已经爱上了,她还能怎么办!除了等待除了守候,她能做的就是帮助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如果不能被爱,她选择默默付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这是徐娜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一首诗,她觉得这首诗代表着她内心深处的情感,因为年龄的差距,她这一辈子可能都只有躲在雷国安的身后,默默无闻地做他背后的女人,没有关系,她对雷国安的爱就是付出,不计后果地付出。
权小北拿着手机倚到窗边,看着医院楼下的小花园绿茵茵的草坪,宫允都走了一周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是那边进行得不顺利吗,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关心宫允,只是宫允走的时候让她呆在医院,等他回来再来接她,如今她已经在医院住了一周了,脚已经差不多消肿了,她差不多也算是行动自如了,可宫允一走就没有回音,于公于私她的担心都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