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心,名字不错。”
与曲心相对而坐的龙啸天,其喝了一口茶后而悠哉道。
“欧阳郎,你今晚大闹我不夜赌城,不会就是为了无聊耍耍吧?”曲心微笑道。
“知我者,曲心姑娘也。”龙啸天调戏而道。
“少废话,你是为范剑而来的吧?”曲心平淡而道。
“这是其次,主要是为欧阳家族而来。”龙啸天悠哉而道。
“为欧阳家族?”曲心疑惑而道。
“你要知道,范剑乃欧阳家族外门成员,被你这么一闹,欧阳家族的声誉难免会有所折损。”龙啸天喝了一口茶后而说道。
“呵呵,,,是啊,我也被自己这个举动吓到了,有时候,我连自己到底是曲尼玛,还是曲心,都分不清了。”曲心微笑道,但个中却充满了幸酸与讽刺。
“曲姑娘,虽然本少爷不知道你童年经历了些什么,但至少本少爷知道,还是那一句话,你是一个有道德信仰的人;
要知道,一个双十年华未过的女子,就这么一个人扛起整个家族的基业,从这点至少可以肯定,你对家族,对父母,依然存在着一份难以磨灭的敬仰;
所以,做回正真的曲心,因此才对得起你的将来,对得起你的家族,对得起你的父母。”龙啸天注视着曲心而认真道。
此刻,曲心瞳孔扩张,愈发明亮。
“在我十岁那年,我父亲当时已是家族族长,母亲是当时陈国一平凡家庭的女子;
其实,母亲还有一妹妹叫任如,任如早年已爱慕父亲的才华,但更爱慕父亲的背景,就在十年前的那天晚上,到我家作客的任如,她心生歹意,以迷药致使父亲和她发生了关系;
为了计划更加完美,任如竟然事后将母亲迷倒放置当时一名管家的卧室;
事发后,母亲被冠以yín妇的罪名,父亲更是被任如相逼,要求父亲道出与任如发生的关系;
种种迹象表明,父亲与母亲坚信,是任如从中策划的yīn谋,但却奈何无凭无据,可事实俱在;
家族先辈为了给家族声誉一个交代,为了给世人一个交代,于是决定,父亲休掉母亲,任如取代,当时的管家含冤而自杀,而母亲也即将要背负着yín妇的罪名而服毒自裁;
当时悲怒交加的父亲,为了报复任如,然后到青楼带回了几名烟花女子,并决意要同时娶她们;
家族仅剩的两位叔父被活活气死,陷入冤屈与悲伤困境的母亲,最终也服毒自杀;
事情闹到如此境地,任如一气之下,与父亲大打大闹,父亲由于jīng神上受到巨大打击,在任如的大闹下,父亲最终陷入疯狂,失去理智的父亲杀了任如;
几天后,父亲在母亲的坟前服毒自杀;
男人有了妻子还可以大摇大摆的到外面勾三搭四,女人有了丈夫,却不可以到外面勾三搭四,甚至还要背负着yín妇的骂名,最终还要服毒自裁;
我不服,我发誓,纵使女人有了丈夫,也可以大摇大摆的争取更多的男人,甚至还不用服毒自裁,但我不在乎别人是如何看待我。”曲心回忆而道,最后情绪愈发激动。
“那,,,曲姑娘如今,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龙啸天问道。
“错不在父亲,错不在母亲,错不在两位叔父,错不在世人,除了任如。”曲心说道,随后苦笑了一下。
“逝者已逝,与其为难自己,不如坦然面对过去,珍惜将来,相信你父母若泉下有知,亦欣慰矣。”龙啸天认真道。
“你到底是不是欧阳郎?”曲心注视着龙啸天而问道。
“你认为呢?”龙啸天微笑道。
“那你就是大智若愚了,是我低估了你的才智。”曲心微笑道。
“非也,本少爷从来都是才貌与智慧并重,表里如一的男子!”龙啸天文质彬彬的说道。
“得了吧,不得瑟你会死啊?”曲心鄙视道。
“不得瑟?这不好说啊,说不定还真会死!”龙啸天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而说道。
“好了,记得明天你要做的事,曲心姑娘!”龙啸天说道,尤其是最后四字特别响亮。
接着,龙啸天吹着口哨而悠哉的向曲氏宗祠外走去。
“对了,本少爷想问下一,那天,,,你是不是真把范剑给,,,”龙啸天忽然转身而问道。
此刻,曲心黑着脸而瞪了龙啸天一眼。
“好啦好啦,当本少爷没问。”龙啸天甩了甩右手而说道,接着便撒腿便跑。
“这难道是天意么?还是对我的惩罚?”曲心摸了摸腹部而自言自语道。
一盏茶后,龙啸天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鸿天武学院的上空,然后似乎在观察着什么而俯瞰着鸿天武学院。
“鸿天武学院之下,到底藏着什么?”龙啸天自言自语道。
“臭小子,鸿天武学院有规定,在武道盛会举行期间,除了比赛中的选手,其余一律不得使用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