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义,你说,此事应如何了结?”白大嵘右手指向廖义,而大喝道。
“白团长,对于贵团副团长之死,我廖某亦是深感惋惜,但是,白团长此举,到底是何意?”廖义镇静地说道。
关于曹文军之死,廖义与白大嵘之前已大致地了解,此时白大嵘率其众团员前来,无非是想向勇者冒险团进行‘合理’报复。
而此刻,廖义绝不会轻易就此被白大嵘扳倒。
“哼,廖义,事到如今,你还给我白某装蒜,你儿子廖宏,在今天上午杀了我超越冒险团的副团长,你别跟我白某说你不知道此事。”白大嵘怒道。
“哈哈哈,白团长,这你就说错了,事实恐怕非白团长所说的如此简单吧;据我廖某所知,当时我儿子廖宏,已被贵团之曹副团长打倒于地上,当时我儿子廖宏已无反抗之力,岂会是我儿子杀了贵团之副团长。”廖义大笑道。
“廖义,此事岂能容你抵赖,当时可是有很多人围观的!”曹文雄瞪着廖义怒喊道。
“哼,廖义,你平时的刚正不阿哪去了?发生了此事,你还想包庇么?这也太不明智了吧!?”白大嵘讽刺道。
“哈哈,,,白团长,包庇?这从何说起啊?”廖义大笑道。
“哼,廖义,少给我打哈,你难道不是在包庇么?你明知道,我超越冒险团的副团长,是死于你儿子廖宏手中的。”白大嵘鄙视地说道。
“不错,贵团之曹副团长,是死于我廖义的儿子手上的,,,”廖义直接说道。
“哼,你终于承认了么?”曹文雄咬着钢牙而怒视着廖义说道。
“非也,虽然贵团之副团长是死于我廖义的儿子手上,但是,贵团之副团长却并非为我廖义的儿子所杀。”廖义淡定地说道。
“廖义,你说什么?”曹文军众人怒叫道。
此时,超越冒险团众人相当是怒不可遏,廖义此举,无疑是将超越冒险团众人当成了蠢蛋,或是三岁小孩。
既然廖义说曹文军,是死于廖宏手上,但又说并非是廖宏所杀,此举,只要是不脑残的人,都会想象到,自己被耍了。
哪有说是死于某人手上,但却又并非为某人所杀此说法。
“哼,廖义,我看你是心虚被逼急了,而胡言乱语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费唇舌了,交出你儿子廖宏,此事就算了了,要不然,,,”白大嵘冷笑道。
“要不然怎样?有本事,就过来讨要吧。”何百川大喊道。
“对,少在那净像狗般乱叫,有本事的,就过来吧,,,”勇者冒险团的众人一哄而乱叫道。
“什么?岂有此理,团长,别跟他们废话,先杀进去再说,,,”
“对,杀进去,,,”
超越冒险团众人怒喊道。
“兄弟们,都安静,,,”廖义大喊道。
看到此时场面,廖义不得不先让自己的人镇静下来,若是像何白川适才那样无理取闹的话,这不就是摆明着自己一方心虚了么!
几个呼吸后,场面稍微安静下来,此时,在这二十多丈的范围内,已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大有一言不合,便立即大打出手之势。
“哼,众所周知,虽然贵团之曹副团长,是死于我廖义之子手上,但是,亦是众所周知,贵团之曹副团长,是其自己向我儿子廖宏手中所握的匕首倒下去的,这岂能说是我儿子廖宏所杀。”廖义振振有辞地说道。
“而且,我们廖团长先前以说明,当时廖宏倒于地上,已无反抗之力,反而是曹文军,是他自己,向倒在地上的廖宏扑去的,这能怪谁,这只能怪曹文军他嫌命长了吧!?”何百川讽刺道。
“没错,当时就是这样,,,”
“就是啊,是他自己扑向地上的廖宏的,这能怪谁啊,,,”
“廖爷,你放心,我们愿意为你做证人,,,”
此时,围观的城民都呼应起来,而偏帮于廖义一边。
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而且,廖义在金安郡,是出了名的刚正之人,在金安郡的不少城民,都受过廖义的恩惠;相反,超越冒险团这外人,给城里人们的印象,是差之又差,特别是今天上午的事件,对于曹文军的举动,是相当的反感之极。
为此,金安郡的城民们,是有理由偏帮与廖义一边的。
“哼,廖义,你这是何意思?仗着人多势众么?”白大嵘冷笑道。
“非也,公道自在人心,对于今天之事件,并非是我儿子廖宏之过错,所谓旁观者清,他们都是理智地选择了立场罢了。”廖义镇静地说道。
“我呸,廖义,你儿子杀了人,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你们这些人无非是仗着人多势众罢了!”曹文雄发疯似地向众城民与廖义等人大喊道。
“曹文雄,你少在这大喊大叫,,,”何百川对着发疯的曹文雄喊道。
“廖义,交出廖宏来,不然这事不算完,,,”曹文雄怒喊道。
“恕廖某无能为力了,,,”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