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程次rì下午,欧阳郎一行人已经出了dì dū管辖范围,而进入了距离dì dū最近的淮扬郡管辖范围,此时欧阳郎一行是在淮扬郡的附属县,黎阳县。
“夫人、少爷,现在已是接近黄昏,再前行的话,而前面就是一带山脉,要在山里露宿,这不是很方便,不如我们在此县找一间酒楼住宿,明早再起程。”叶杰从马背上跳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中间的一辆马车旁说道。
“恩,好吧,反正我们也不急在一时,就按叶兄所说的去做吧。”欧阳夫人平静地说道。虽然叶杰和周国是欧阳海的左右手,有上下主仆之分,但欧阳夫人对他们却从来没有所谓的主人的架子,都是以兄相称,而叶杰他们也习惯了,也不特意去说什么。
“是;兄弟们,我们去酒楼住宿,明早再起程。”叶杰应了一声是,而后又对随护的人员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叶杰找到了一间酒楼,名曰‘悦君酒楼’;而后叶杰吩咐随后的同伴把马匹和马车安排到了酒楼的后院,叶杰与周国陪同着欧阳郎母子进入了酒楼的大厅。
“小二,给我们来四间上好的房间。”周国粗声的喊道。
“好嘞,客官,不知客官要住宿多长时间?”一位个子不大的小二哈腰地对周国微笑地说道。
“明早就走。”周国淡淡地说道。
“好的,客官请随我来。”小二说道,而后就带着欧阳郎他们上了二楼,安排入住。
叶杰安排四间房要连惯在一起,欧阳郎母子个自住中间的二间房,而叶杰与周国同住左边一间,下面的护卫同住右边一间;
叶杰会有此安排,原因是,如果欧阳郎母子一有什么危险,可以左右呼应,迅速的赶到;当然,叶杰也会在晚上安排人手驻守欧阳郎母子房间的门外。
叶杰,智谋过人,为人沉着冷静,武功更是在后天之中的最强者;周国,有勇无谋,为人讲义气,其最痛恨的就是一些无耻、卑鄙之徒,武功也是后天之中的最强者。
安排妥当后,叶杰吩咐酒楼的厨房弄晚膳,其带领着欧阳郎众人下了一楼大厅,等待用膳。
“小二,给我们炒两个小菜下酒,快点,老子饿了。”此时,有一道粗大的声音在大厅像响雷一样响起,仔细一看,是两个流氓打扮的大汉大摇大摆的走近来,找了一张桌子,就坐了下来,还把右边的一条腿抬起,放在另一张凳子上,显得痞气十足。
“妈的,都死去哪了,还不快点。”一个汉子大发脾气地拍着桌子喊道。
“好了,就来,两位爷,不知需要点什么菜?”刚才招待欧阳郎一行人的店小二快速地跑来,又是以一副职业xìng的微笑对那两个汉子询问道。
“妈的,你耳聋啦,老子叫你快去上两个菜下酒,你没听到啊。”那汉子粗声地对店小二骂道。
“是,菜马上就来,请大爷稍等一会。”小二还是微笑的应道,这店小二在待客之道方面果然是一位高手,却不知,如果有人刮他一巴掌,其还是会以微笑对待?
欧阳郎他们在大厅落座,当然是看到了这一幕,但他们却视而不见,像这样的人到处都是,欧阳郎他们却不已为然。
“嘿嘿,牛老哥,您看他们,这可是一只肥羊啊;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还有一些随从,这是非富即贵人家啊;
我们都打听到了,明天他们会向北前行,经过大山,到那时,就把他们全宰咯,这大大的财富还不手到擒来。”
两个汉子之中稍瘦的一个向另一个兴奋地说道,还带着一副非jiān即盗而猥琐的表情偷偷地看着欧阳郎他们。
“哼,就凭他们那十个八个随从,只要我们派出个三四百的兄弟,每人吐口水,也把他们给淹了。”另一个被叫做牛老哥的汉子冷冷的笑道。
二人的对话,声音虽然极小,但对欧阳郎这个天师来说,却是小儿科;
到了欧阳郎如此武道境界,在方圆几里的范围内,不用特意去听,也会自然而然地听到任何动静;
当第一个汉子说到要打劫自己人之类的话,欧阳郎更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他们的对话上,他们的对话,已经被欧阳郎完全听到。
“山贼,这些人有手有脚的,不好好去找份正当活干,偏要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这些山贼真是害人不浅,哎,看来明天是不得安宁了。”欧阳郎皱了皱眉头,而想道。
“叶叔,周叔,明天要辛苦你们了。”欧阳郎突然对叶杰和周国说道。
“啊?是少爷,这是我们应该的。”叶杰与周国异口同声地回应了一声,此时他们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少爷莫名其妙的对我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每天不都是一样骑着马行走吗?又有什么好辛苦的?”他们不已为然地想道。
欧阳郎一行人用过晚膳,此时已是晚上,而后叶杰安排了人分两班在欧阳郎母子的门外轮留把守,其余都已进房休息,以准备明天的再次前行。
在距离酒楼不远的一处树林,有两名汉子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