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番村的村长儿子还不肯相信,跳着脚叫道:“你们在搞什么?她只是一个小丫头,你们两个联手上!让这小娘们……”
吴喆手部似乎一晃,远远啪地一声鞭响。
内番村的村长儿子随着鞭响,哇地一声已经嘴唇崩裂出血,似乎门牙也被打脱了一颗,捂着嘴呜呜惨叫不停。
木家兄弟冷汗直冒。
他们根本没看到吴喆出手。只有那腰间的软鞭重新缠回她的纤细腰肢上时,才隐约看到了一点残留踪影。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兄弟的骇然表情。
这要是一把刀刺过来,我们兄弟就已经没命了!
“新番镇有姑娘坐镇,我木家兄弟绝不敢叨扰了。就此别过,择日再来请罪。”两人不必理会自己东家正捂着嘴哀叫,拱手就要溜。
“慢着!”吴喆冷冷叫住了他们,一指身后河边那些还或躺或坐的本村伤者:“我新番村刚才伤了几个人,你们摸摸屁股就走,当我是吃素的?”
两兄弟脸色一黑,却又不敢发作,连忙致歉:“姑娘见谅,我们兄弟也是收钱奉命……”
“奉命?哼,刚才动手根本不必伤人。但你们下手倒重,必须给我们村子一个交代。”吴喆话语冷冰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一个人破了头,一个人断了胳膊。你们兄弟谁要哪个?”
吴喆将腰间别着的擀面杖随手一扔,抛向了两兄弟。
她这是让我们自残?两兄弟有种想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