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发现有些僧侣的房间遍地都是揉成一卷的布团,空气里面充满腥臭的时候,英诺森大人露出了古怪的微笑,然后退了出来,温和地批评道:“僧侣的房间怎么可以这么脏乱?你们没有人来清理吗?给他们多送些布条去,他们看起来感冒的厉害。”
当英诺森大人发现地板上有一些老鼠屎,还有几处地板垮出了裂缝之后。他蹲在破口的地方指导周围的人,“为什么地面没有擦亮?地板破损了不是理由。找人补上。”
后来英诺森大人听到了一处房间里传来笑声的时候,就推门走了进去。“这里怎么还有人没有起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房间里有三张床,每张床上都盖着一条帆布制作的大毯子,毯子上面用一样的字体写着万福玛利亚。这些毯子下面有身体在扭动,院长要求周围的人把毯子掀开,但是这些人都涨红了脸,说自己不愿意打扰兄弟的休息。
于是院长亲自动手。
第一张万福玛利亚毯子被掀开之后,一个英俊的僧侣搂着两个**的妇女。僧侣对院长做出了挤眼睛的俏皮动作,“嘿,这个家伙是谁?”那个家伙笑着问自己的兄弟们。
被告知这个人可能是新院长的时候。那个英俊的僧侣以为这是个好玩的笑话,搂着两个妇女傻笑了半天,然后笑容在脸上慢慢的僵硬了下来,“不会?”
英诺森说,“会的哟。”然后把毯子丢了回去,回头吩咐身边的人,“把这个人的名字记下来回头告诉我。不要想着糊弄我,这家伙的那玩意简直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短的,像颗豌豆。还是颗小豌豆,被太阳晒干的那种。他简直和阉人一样,我会牢牢地记住他的。”
接着,院长搓着手。掀开了第二块万福玛利亚。
僧侣们都在院长的左右肩膀后面伸长了脖子探看,眯着眼睛满怀期待。
下面是一个肥得像雄猪一样的胖僧侣,身上的肉堆砌如山。每一动弹,身上的肉就开始一起抖动。如同一块颤抖的布丁一样。一个妖艳的小姑娘趴在僧侣的肚皮上,似乎只有十一二岁。这个时候,她回头冲英诺森大人鬼魅的一笑,英诺森从没见过这么让人心碎的笑容,他知道这个笑容的背后,这个小姑娘已经经历过多少事情。他一言不发,把小姑娘揪了起来,让人给她洗干净后关起来,然后用毯子把雄猪僧侣盖了起来。
最后,英诺森回头给那些僧侣们出了一道题目,“你们说,最后的那个里面有什么?”
僧侣们面面相觑,洛萨憎恶的说,“我们受辱已够,还能有什么呢?男人和女人的肮脏故事而已。”
在老院长的带头下,这样的**在修道院已经变成了半公开的事情了。洛萨不相信新院长能带来什么改变,觉得这是新院长在刁难自己。
“是吗?”
英诺森掀开了最后一块万福玛利亚。
下面是两个僧侣。
屋里面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种索多玛之罪恶虽然有所耳闻,但是众人一起观看却是第一次。人们纷纷在胸口画十字,哀痛自己的兄弟怎么会错的这么远,而且是两个人一起错的这么远,简直是错上加错。
英诺森大人把毯子抛了回去,掉头走出了房间。
僧侣们脸上无光,没料到掩盖了半天的丑态被这个家伙一来就戳穿的干干净净,真不知道以后怎么跟他打交道了。
英诺森又自顾自的参观了厨房、司铎住的小屋、存放珐琅器的收藏室、藏书屋,以及一个小小的武器库,英诺森好奇的看着这些武器,这里面从铁铠甲,面罩,盾牌,短剑,十字弓,长弓,应有尽有。
“这可以武装多少人?”
“武装三十个人没有问题,”洛萨说,“对付小股土匪绰绰有余。”
“嗯,对付土匪绰绰有余。”英诺森有意无意的重复了一句,然后退了出来。
当英诺森准备去看一看金库的时候,僧侣们默契的将他拦下来了,在最后确认这个家伙就是院长之前,那个金库是绝对不能见天rì的,不然以后金币上面有什么问题,就说不清楚了。
英诺森也不再强求僧侣们开门,在中心教堂的十字高台上面转悠了一圈,就从另外的一个门走了出去,身后的人群这个时候才开始放松下来,长嘘一口气,但是感觉身上的压力并没有退下去多少。
那天稍晚些的时候。气喘吁吁的院长小队终于jīng疲力竭的抵达了,并且向兄弟们传达了小东湖城的安排。
晚餐如同彼得罗僧侣一开始介绍的一样丰盛。英诺森大人在用晚餐的时候,注意到那些在下午的时候被自己捉住把柄的人也在场。哪几个家伙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丑态,而是在笑眯眯的和周围的兄弟嬉戏,或者耳语今天院长那有趣的拜访。
英诺森大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示意那些兄弟轮流介绍自己---本来彼得罗僧侣准备站起身来向院长大人介绍的,但是被英诺森按下去了。
从左手开始,洛萨兄弟最早介绍了自己,他在河间地被俘之后,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