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瓦兰人也被熏得不行,等了好一会,我们才走了进去。这里面的地面和外面的一样,黑白装饰,再往里走,则是黑漆漆的一片了,萨兰德人把两边的窗子遮起了厚厚的窗帘。
一个长矛手走到一边,拉掉了窗帘,然后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脚下堆满了死人,最底下的还装在布袋里面,最上面的则只是草草的堆叠在一起。伴随着更多的窗帘被拉掉,就连最大胆的瓦兰人也目瞪口呆,这里面塞满了上百个死人,每个人都口鼻出血,裹尸袋的头部也被鲜血濡红。
而在最里面,居然还有活人,其中一个汗流满面的女人,嘴角流着血,看着我门咯咯直笑,她浑身**,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些同样**的男女,大多数已经死了,这些人在死前疯狂的交欢过。
这个女人的周围,还有几个孩子。
“我的天,”一个瓦兰人叫道,“这是个死人屋,快出去。”
“烧了这里,”另外一个人说,“萨兰德人害死人了,他们应该jǐng告我们的。”
大家纷纷附和,退了出去。
“那里还有个孩子。”我对他们说。
“别管了,维多!”一个瓦兰人拉着我,把我带出这个地狱。
在我们走到一切都闪耀着亮光的院子里时,那个女人的笑变成了惨嚎,一个面sè苍白的孩子似乎想跟着我们走,但是他太虚弱,走了两步就被尸体绊倒。
瓦兰人用木条封死了大门,不久后,瓦兰人点燃了屋子,黑烟迅猛地升腾。
我在门外看着,就好像自己被放在火焰里面炙烤。
口渴,我突然发现自己抑制不住的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