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邻居。”
“维基亚人过去是他们的伙伴,”老头子咳嗽了一阵,“因为维基亚人控制着河间地,力量强大,金币多得像流水,战士装得像公牛。不过呢,现在伯克人把维基亚人撵走了,河间地归伯克人了,自由民总是和强者呆在一起,他们自然要帮助伯克人了。”
“你见过他们?”
“呵呵,我和他们打交道打了四十年。说起来我挺喜欢他们的:一点都不做作,酿的酒挺美味的,你该尝尝他们的啤酒,黏答答的,又香又醇,恩,娘们也够滋味,只要你打得赢她们的丈夫,想睡谁睡谁,哈哈,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打架的好手,所以老爱呆在他们的村子里不回来。”
“呃,还有这种事情,”我对他说,“那异教徒的女人怀了孩子怎么办?”我想起了汤姆说的月茶。
“只要是女人胯下爬出来的小子,谁播得种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些女人只和最强壮的男人睡觉,生下来的孩子必然都是最健康的,以后都是战士,她们才不管那么多。”
“你留了孩子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来的水到渠成,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把它压下去。
果然,老头沉默了一下,清了清喉咙。
“你叫维克托。”
他避开了我的问题。看起来,他曾经播过种啊。
“是的,先生,”我对他说,“我叫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罗曼诺夫。”
“老头子记不住这么长的名字”,他咳嗽了一下,“帮我把那堆柴抱过来,就在你脚边的筐子里面。”
我有些不乐意,他指使我的语气像是在指挥一个仆人,但是我一想到刚才的那个男仆,心里面突然起了一种感触,便乖乖的弯下腰去,把那个篮子捡了起来,走了进去。
我坐在他的身边,把木柴倒了出来,倒在一堆木柴边上。他把火钳递给了我,自己打开了一个水瓶塞子,往火盆边的一只铁罐里面倒了些进去,那水里泡着一些橘子皮,在水里煮起来发出了好闻的香气。他用一只木勺子舀了一些橘子皮水尝了尝,嘴里砸吧了两下,好像很美味一样。
“听说你狠狠的揍了卢卡西诺家的仆人?今天是来讨赎金得是吧。”
“是的,我下令打的。”我解释道,“他说话没规矩,用康斯坦丁少爷的话说,就是‘没大没小’的。我本来准备留在家里,等着卢卡西诺家人去送赎金的,但是康斯坦丁少爷邀请我来拜访你们家,所以我就过来了。那个仆人我下午派人送过来。”
老头子吸了一口气,“还说别人说话没大没小的,你自己倒是这么一个人。你要么就是真傻,要么就是胆大包天。把别人家的人打了,到别人家还不夹着尾巴,最后还大大咧咧的跟人讲条件。”老头子皱了皱眉头,“倒是你有些‘没大没小’的。”
我拨了拨火焰,看见铁罐里的水有些沸腾,就把它挪了挪地方,“老爹,你没有看见那天的情况。如果你在那里,也会同意我的做法。那个家伙太猖狂了,是宴会上最猖狂的一个。”
“嘿嘿,”老头子咧嘴笑了笑,“估计只有你觉得他是宴会上最猖狂的。好嘛,你准备要多少赎金?”
“你是卢卡西诺家的什么人?你能做主吗?”
“唔,”老头子摸了摸眼睛上的一条伤疤,那伤疤把他的左眼皮分成了四份,“我不过是个老卢卡西诺罢了,不过这家里的东西我倒是知根知底的,你提个条件出来,我倒是能给你参谋一下,看怎么能得到好东西。你要骏马吗?卢卡西诺在城外有三个马场百多匹马,你可以挑上一个冬天;你要武器铠甲吗?只要你说一句话,整个武器库可以向你打开;或者,你要女孩子?恩,我知道家里从伯克人那里弄来了不少小姑娘,嫩得像小草莓,第一口尝起来一定棒极了。”
“你们不是吃了败仗么?”我好奇问道,“怎么还捉了伯克人的姑娘?”
“我们兜了一个大圈子转移,要是你管那叫逃跑的话,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们朝着北边一路进了伯克人的老窝,沿途烧了几个城镇和无数的村庄,最后东西多得带不动了我们才回来。不过见鬼的是我们回来的时候,自由民叛变了,还跑来把我们的村子烧了个遍。不过反正我们穷得很,村子里面除了石头就是木头,一点都不吃亏。”
“我不记得贵族联盟有进攻伯克人啊?”我有些怀疑这个老头在吹牛。
“那当然,”老头露出了鄙视的笑容,“一次决战,死了六百多人、被俘两千多人就把他们吓怕啦。莱赫的哥哥又喜欢用人头做路标,惹得整条大路上都是烂人头和苍蝇,结果波雅尔老爷们脚底的(鸡)眼都吓白了,你瞧,他们就这样把河间地让出去了。”
“你们几百人进了伯克人的腹地?”我瞪大了眼睛,“谁指挥你们的?”
“这个以后再说,”老头露出了狡猾的表情,“还是说说你要的赎金吧,让我瞧瞧罗曼诺夫家的孩子是什么眼光。”
骏马哪里都有,而且我有铁脚了,也不需要了;武器嘛,我有最好的冷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