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先生惊恐的看着我的手,然后愤怒的看了看那个年轻人,一把将我拉走了。
那个年轻人自己也懵了,他提着剑就跟了过来,“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的突然出现让大厅陷入了魂乱,特别是年轻人提剑出现的时候,大厅里面的维基亚人都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他。维基亚人在看见我的手之后,眼里面都闪出了愤怒的火焰。
大厅里面的魂乱声音传到了尽头的书房里面,里面传出了询问的声音,门口的那个shì从探进头去说了一下外面发生的事情。
不一会,那个shì从得到了命令,他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小心的对我们说,“吉尔先生说他有种药膏,请你们把孩子抱进去,一个人就好了。”
阿列克谢走了出来,拿过了我的手看了看,安慰着我说,“没事,就是皮肤破了,跟裂了指甲差不多。”
我被账房先生拉进了书房里面。
透过人群,我看见了一个穿着灰sè外套的男人。他正探下身去,拿出了一方小匣子,然后,他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他的动作验证了一些人的传言:走的很慢,一瘸一拐。但是并没有用拐杖了,而且他走的很健朗,一点没有传说里面那种面黄肌瘦的感觉。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捏起了我手,看了看手背。然后他头也不回,用冷静的声音告诉站在门边手足无措的年轻人说:
“雷诺,把你的剑收起来。”
这个时候,那个叫做雷诺的年轻人才在众人的指责的目光里面把剑递给了一边的shì从。然后他对着吉尔说:“我不是故意的,父亲大人。”
“我没有说你是故意的,去忙你的事情吧,这件事我们晚上谈。”
雷诺还想说什么,伊万走过去把他打发走了。
吉尔用一块白毛巾沾了水,把手背上的血擦去。接着他打开了木匣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罐,然后用一根小木签子从小罐子里舀出了一种像是油冻的东西。
在发现我看着他的时候,他笑了笑,“别害怕,一会就好了。”
“疼”我忍住眼泪说着。
“一会就好了,”我一惊,他说的是斯瓦迪亚话一定是阿列克谢告诉他我会说斯瓦迪亚话了。“小时候我碰破了膝盖,流了血,”他的声音温和,好像在安抚我,又好像在自己回忆,“我母亲也用这种药给我抹,我保证,一会就不疼了。孩子,这可是最好的配方啊。”
吉尔说完,又开始仔细的帮我处理起伤口来。
他的斯瓦迪亚话说得太流利了,那语气和口音,居然这么熟悉,我几乎怀疑我就是在吉尔身边长大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