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斯瓦迪亚帝国内最有声望的家族。很多家族都是从诺曼家族之中分离出去的支族,包括拉格朗日和莱特都与诺曼家族有血统上的联系。
不论何时何地,诺曼家族都是皇室最忠诚的朋友。经历过一次又一次政变,诺曼家族总是能够在帝国最危急的时候帮助皇帝戴稳皇冠---那顶诺曼家族赠送给皇室的皇冠。
到了威廉.诺曼和他的弟弟洛伦兹.诺曼开始成为家族的中心的时候,斯瓦迪亚帝国也开始走向了一个动荡的时期。在威廉和洛伦兹还年轻的时候,帝国边远地区的异族人就蠢蠢欲动了。在兄弟两人开始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的时候,却遇上了帝国在一阵又一阵的痉挛里变得越来越衰落:南斯瓦迪亚叛变了,北海被人占据了,雪原丢失了,绿洲上的一些城邦也被萨兰德人夺走了。
对于威廉.诺曼来说,对于一个辉煌家族的继承人来说,对于一个自负的贵族来说,帝国的现状是不能接受的。
在他看来,帝国暗潮汹涌。并且威廉认为帝国之所以显得孱弱,就是因为在内部有太多的杂音。这些杂音之中,威廉最痛恨的就是拓荒者。
谁都知道拓荒者和禅达人余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威廉作为帝国数一数二的贵族,其生活的简朴不由得让人们肃然起敬,他拒绝丝绸和美酒,和自己的夫人相敬如宾绝对不行背叛之事。威廉常常对人们说:“禅达人的灭亡是从官僚的酒桌和女人的床铺上开始的。”
自从罗多克人重新接受了禅达人的教义之后,威廉就成为了斯瓦迪亚帝国内最主张对罗多克强硬的人。几乎每一条涉及对罗多克人的贸易禁运都有威廉的影子。帮助罗多克人回到正路上来是威廉的一个主要的外交目标。
最让威廉担心的是,皇帝的继承人菲德烈表现出了某种危险的倾向,这个亲王居然时常与拓荒者的家伙厮混在一起。这样下去是要不得的在威廉还没有来得及阻拦之前,东军就被按照亲王的意思组建完成了。这件事情造成了威廉与哈劳斯的决裂,因为哈劳斯当时居然没有反对亲王的鲁莽之举。
新东军最后把库吉特人赶出了国境。
这对威廉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作为诺曼家族的人来说,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了解让外人掌握军权的危害了---他们自己就是这样起家的。
威廉嗅到了历史将要重复上演的气息。
当菲德烈决意把战事扩大之后,倍感焦虑的威廉离开了首都,前往菲德烈的身边。威廉一直记得他离开先王的时候,先王颤抖着握住他的手时的眼神,那个即将走到生命终点的残暴先王这个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虚弱的老头,这个老头现在最信任的就是几百年来一直忠心辅佐皇室的诺曼们。
威廉感到了宿命的强大,他开始把自己设想成为了一个要匡扶帝国的忠臣。
一次次的战事里面,斯瓦迪亚帝国重新建立了自己的荣誉,但是威廉却感觉越来越焦虑:怎么会有这么多军官被拓荒者们吸收了呢,这样下去是了不得的。
就在威廉准备着手清理队伍里面不纯净的拓荒者的时候,让威廉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哈劳斯做出一个让诺曼家族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他戴上了那顶属于菲德烈的皇冠。
凭心而论,威廉并不乐意让菲德烈戴上皇冠,他很欣赏菲德烈的几个老实听话、忠于传统的兄弟。可是,如果有人敢于把皇冠从正统皇帝的头上抢走的话,威廉.诺曼便绝对不会原谅他即使这个人是身负盛名的哈劳斯,即使这个人打着尊重领主的旗帜,即使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更加符合威廉的要求,都不行。
诺曼家族奉献给皇室的皇冠,只能戴在正统皇帝的后人身上。
为此,威廉停止了对拓荒者的清洗,转而开始组织力量致力于恢复皇帝的尊位去了。
在危急的时候,威廉或许还会顾虑打击拓荒者会带来的危害,一旦到了胜利的时刻,威廉就不得不转而面对他的宿敌了。
而这个时候,拓荒者们鼓吹的打击领主的措施更加坚定了他的看法。他要对拓荒者动手了,禅达人已经成了历史的名词了,他们的那套议会、选举、代表之类可笑的传统必须被全部清洗干净,不然就会阴魂不散的危害四方。
这个时候,威廉的弟弟洛伦兹对他表示了反对。洛伦兹也是一个旗帜鲜明的反对激进改革的人,洛伦兹站在领主的一边。不过虽然洛伦兹反对拓荒者粗暴的清洗贵族,却也反对贵族压迫拓荒者。洛伦兹作为一个贵族,更作为一名军人,比任何人都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内斗的时候,他劝说威廉至少等到回到帕拉汶之后再处理拓荒者。
威廉把洛伦兹的反对看成了一种妥协,一种反叛。而洛伦兹的近卫队长的身份也让威廉觉得危险。作为一个教训,威廉发布了一个虚假的命令,命令洛伦兹带兵前往皇宫临时接替防务,这个命令是威廉的传令官亲自下达的,洛伦兹检查命令无误之后就带兵前往皇宫。
在皇宫门口,洛伦兹被一堆皇家近卫逮捕了。不久,人们便传说洛伦兹是因为反对拓荒者对贵族的压迫而举兵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