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充其量不过是没有人给我提供装备罢了。这对我只是方便或者不方便的问题,对你,却是在大笔财富与被我砍死之间作抉择。你做决定吧。”
扎衣采夫兴致盎然的笑了笑,“成交。”
那个黑影说:“恩,聪明的奴隶贩子。运气好的话,据我观察,今天晚上你就能得到5个奴隶,其中一个是个该死的光头。而
我会得到2个,哈哈。”
扎衣采夫是一个守信的商人,特别是在有可能获得巨大回报的生意中,他会好好的等待最后一刻,绝不背信弃义。他看着对面这个人用一把刀割开属于他的奴隶的手上绑着的绳子。这些刚刚还是奴隶的人在奴隶主面前活动者筋骨,然后对着那个铁塔一样的男人一起鞠躬:“卡扎克大爷。”
扎衣采夫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看见了他背上有一截伸出来的小木棍,看起来这个人的身体里扎了一枝箭,啧啧,这样还能慢条斯理的跟自己谈生意,真是了不起。
卡扎克大爷回过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麻烦你,去准备9把手刀,10捆绳子,然后拿2壶酒,5大盘碎肉,10斤面包片来给我们。我们休整休整,然后要去做生意了,我观察过的,这笔生意在三楼。”
鲁达告诉那4个漂亮的女招待,尽情的发出最摄人心魄的声音,他会每人每小时给1个第纳尔。这么优厚的金钱,让女招待们叫的格外卖力。不一会,所有的男人都安静了下来,默契的听着从二楼发出的天籁之音。男人们仰望着那神圣的方向,仿佛少年时专注的听着弥撒,男人们很久没有这样虔诚而专一的听着一种声音了,即使在朋友的葬礼上,他们听着牧师的祷告,也很少听得这么专注。石匠听得喉咙发干,恨不得马上回镇东头的家中找自己的老婆泻火;几个土匪听得无比愤怒,愤恨老大为什么把自己憋在这里;老板听得有些着急,因为虽然人多了不少,但是由于听得太专注,买酒买菜的反而少了。
这天晚上,鲁达用付出了16个第纳尔的金币,用声音整整的骚扰了旅馆里的可怜的男人们4个小时。石匠和几个强盗憋得脸通红,但是老大告诉过他们不准随意出门,这让他们憋得发疯。同时,躲在后门的卡扎克也大为光火,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很早就没人了的旅店怎么今天很晚人都不散去。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一群男人才恋恋不舍的从旅馆里回家,一路不住的回头留恋的张望。等人都走光后,卡扎克在旅店老板闭灯的一刻悄悄地从后门溜进了旅馆,给他们开门的查理和爱德华一脸的萎靡,他们也被2楼的声音折腾的够呛。
卡扎克和他的旧部们瞧瞧的摸到三楼,用匕首伸进门缝,抬开了门闩。随后,在卡扎克的一个点头示意下,这些无比愤怒的强盗冲了进去,但是他们大吃一惊,除了我父亲和莱特,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卡扎克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不是二当家一开始就洞悉了自己的企图,设下了一个局中局来引他上钩。这些人在黑暗里就着月光吃惊的面面相觑。不知道石匠和几个看守去了哪里。其实石匠哪里也没去,他和几个强盗就在楼下的门口偷窥,想要一睹芳泽。听到门外有动静的鲁达微微一笑,灭了灯,外面顿时传来了刻意压低的失望的骂声。
卡扎克和手下们还在疑惑不解的时候,听见楼下传来了骂骂咧咧的上楼声。卡扎克听见石匠说:“娘的,千里迢迢跑下去,甚么都没看见,连个响动都没有!这泼皮,这般玩下去,三十不举是肯定的!”
然后是几个郁闷的强盗低声的附和声。
卡扎克和几个满怀怒火的手下安静的等在黑夜里。
鲁达在三十秒后听见了楼上乒乒乓乓的一顿乱动,在一分钟后听见楼上又安静了下来。他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走下楼去叫来了几个巡捕,那些巡捕看鲁达的眼神怪怪的,满是羡慕和埋怨。鲁达让巡捕们现在就去楼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巡捕上去了,从门缝里窥看了一番又下来:“呃??很混乱,又来了一群人,还有一个小姑娘,把原来那几个守卫全部绑起来了。本来楼上就2个人被绑着,现在又多了5个!”
鲁达大吃一惊:“哪里蹦出来的人?我不可能不知道啊,我不是告诉你们不管谁结伙前来都告诉我吗?”
“大人,您在快活的时候我们可一直在观察四周,包括那两个乞丐。我们谁都没有发现有人结伙进来,我发誓!除了下午进来了一架马车,有一个奴隶贩子买了几个奴隶,别的什么都没发生。”
“大人,你说是不是奴隶贩子想强抓良民,贩卖人口?”
“放屁!那是良民吗?那是一群土匪,你见过捉土匪拿去卖的吗?他敢卖,你敢买吗?”
“那怎么办,大人?”
“先把楼上看紧了,静观其变。”
“不如我们冲上去吧!”
“你这个白痴,加上外面两个假装成瘸子的乞丐你们都不足10个人,上面那群悍匪你能抓住?”鲁达不想再去理会这群聒噪的巡检,突然发生的变化让他有点乱,他想等到天明一看究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