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攻击我们家乡的库吉特人来往?”接着,他露出了一个恶意的微笑,“没关系,让他们把刀子磨亮一些,多宰几个伪王和菲特烈的兵崽子。那你这一次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见加里宁?德尼亚王公沿途劫掠之后,陆路前往瓦兰科夫已经变得很危险了,许多的村庄都成了土匪的老窝,没有人护送的话,根本不能安全抵达前线。我倒是知道明天有一批人要前往瓦兰科夫,不过我不知道尤里会不会同意。”
“尤里在城里?”
“昨天晚上刚回来。”弗拉基米尔说。“上个星期,一群乞丐在城外烧了一处定居点。抢走了所有的粮食,他去那里查看。”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先吃完饭。”弗拉基米尔说。“今天肯定能见到。大家都很想你,维多。”
他没等我说话,就挪动着胖胖的身体走开了,我听见他下楼的时候吩咐一个管家去准备马车。
几个罗曼诺夫家的仆人认出了我,这些仆人现在散布在小东湖城里面,要么负责一个市场的货物流通,要么负责一处码头的运转,要么就是在城区帮忙经营家族生意。只有一些不再年轻的老仆,没法适应新的生活。依然留在家族里面服侍过去的主人们。一个老人笑眯眯的对我喊了一声‘少爷’,剩下的几个则只称呼维多,有一个仆人给了我两瓶葡萄酒,托我带给一个罗曼洛夫家族寡居的女人,据说加里宁给她安排了一场婚姻,下个月就要嫁到梁赞堡去。这个仆人对我说,“维多,给她带一瓶,你留下一瓶。帮我个忙。今天有船进港,我走不开。”我答应了他,把酒交给了克鲁塞德尔。
吃完了饭之后,就有一个马夫上来。请我们下去。
我们收拾了东西,上了马车。我突然想起来,这一次回来太着急。居然一份礼物都没有准备好,看见弗拉基米尔在忙忙碌碌的帮我们张罗。我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挑出了一个库吉特人送给我的木雕,送给了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尔很喜欢。说他会把这东西放在床头。
走上马车之后,半天不见马走动。弗拉基米尔闷闷不乐的说,“这小东湖城的人都有这样的毛病,做什么都得给两个小钱。连王公家族都不买账,这毛病得改一改。”
“老爷,”这个马夫似乎对于这样的报酬觉得很平常,“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如果不让我拉他们,可以让您家自己的马车。小东湖城几百年都是这个样子,每个王公都体体面面的给小钱。”
“得了。”弗拉基米尔从怀里摸出了几枚硬币,丢给了马夫。
马夫接过了硬币,吹了个响,就吆喝了一声,“又快又稳咯!”
他扬了一下马鞭,拉动了我们的马车。
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哥白尼对我说,“这些人对你的态度不错。”
“我不知道,”我有点困惑的对哥白尼说,“这次回来之后,他们对我的态度感觉要比以前好一些了。”
“毕竟把你当成了家人,这一点就难能可贵了。”哥白尼说,“你过去几年遇到可都是拔刀相见的家伙们。这位尤里大人,我倒是听说过,他是未来的家族主人吧?”
“没错。”我回答他,“他的弟弟们一直被送到外国游离,他似乎一直在家里,可能年轻的时候出去过,后来就一直回到家里帮助打理家族的事业。”
“西部的家族一直都是这样,子嗣多多,是很有好处的。”
我能猜到哥白尼想说什么,就没有接他的话。
小东湖城的变化显而易见,我听说过去马车穿越市区,时常会陷入泥巴里面,但是现在,几乎所有的地面,马车都跑得稳稳的,地面至少也是夯实了的硬土地面,甚至可能是石砖地面。
罗曼诺夫家的住处是继承的过去的王公府邸。在旧建筑的基础上面,罗曼诺夫家族又征用了外面一圈的精致宅邸,不知道是通过购买还是抢夺。在更外面一圈,罗曼诺夫拆除了一片民居,修起来一圈围墙。过去的王公家族,成员大都喜欢散居到城市里的各个角落,以免寻欢作乐的时候被保守的家长掣肘。现在,加里宁则规定家族成员必须居住在一起,除非有家族委派的任务,不然入夜后必须回到家里来。
我们的马车走来的时候,遇到了一扇正在修筑的大门,一个门拱正在合拢,白色的石料被密密麻麻的木条支架包裹在里面。在周围,围墙大抵已经完工,有人正在往外面的石墙上面抹上一层湿乎乎的泥灰。
门口两个士兵拦住了马车,马车夫对他们说了什么话。
一个士兵就过来敲马车的门。我打开了门。
“维多!”这个年轻的士兵一看见我,就惊叫了一声。“你还活着!你的眼睛怎么了!”
这是杰克,看见他。我就想到了我们过去打架的事情。
“杰克,”我对他点了点头,“放行吧。我有事情要见尤里。”
他有一点欲言又止的表情,“维多,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什么事情?”
“你会知道的。”
他回头对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