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爸爸!你干嘛啊?!”
“闭嘴!”
“那个……安伯伯您好!”我站稳了身子,朝他礼貌的弯下15度的俯首,“我叫尹天柯,和安心一样就读忆云学院艺术系,我今年十八岁,是个身体健康乐观向上的青年,我……喜欢画画,唱歌和阅读——”
“父母呢?”他从容的打断,继续问道,“父母都是从事什么行业?家庭条件如何?对将来都有哪些规划?目前为止得到过社会上的哪些代表xìng或肯定xìng的荣誉?”
“……”
这么多?可是,这些真的都很重要吗?
“爸爸你够了!”安心急的跺脚,冲到我们中间,“你突然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叫人家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安伯伯拉开安心,冷冷的瞥着我,“如实回答!”
“我……”
想了想,我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像突然之间,受到某种歧视。
“是回答不出来?还是没有什么可以回答?!”他冷冷的抬起手,指着一边的走廊,“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
“……”
现在,是在正式的赶我走吗?
我……真的就要这么走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