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但今天一切被揭开,原来他心中的秘密早已被所有人知晓,这样的结果令他羞惭,使他愤怒,以至于不给苏卿渔任何解释的机会,摔门而去。
将行李收拾完毕,玉簪放入背包,怀里抱着那盆不知名的花,叶缘留恋的看了一眼这间只住了两天的公寓,转身打开了房门。刚要迈步离开,抬头间身子忽然僵住,门外,一个女子含笑而立,裙白如雪,长发披肩,宛如一朵盛放的百合,尽显那动人的风情。叶缘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从头到脚一如昨rì初见般美好,只是心境是否依然?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苏卿渔嫣然笑问,似乎根本没看到叶缘的一身行囊。
此时再摔门而去似乎有些小家子气了,叶缘只好闪身将苏卿渔让进屋子里。苏卿渔甫一进入,眼神立刻一亮:“好香啊!你用的什么香水,我从没问过这么香的味道!”一边赞叹,一边扬起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看得出,女人对这香气很是着迷。
“我一个男人用什么香水,这是我这盆花的香气。”人家话语不断,叶缘倒是不好再装聋作哑,只能淡淡的解释道。
苏卿渔的目光转向叶缘怀里,惊讶的道:“这是什么花?我怎么从没见过?”
“我从公园里挖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苏卿渔眼中显出一丝戏谑的光芒:“公园里挖来的…?哦——,你偷花!”
叶缘老脸一红,随即醒悟过来,叫道:“你跑来干什么?就是为了研究我这花是怎么来的吗?”
苏卿渔见他恼羞成怒,心中暗笑,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幽怨之sè,轻轻的说道:“叶缘,你能坐下来听我解释吗?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如果你不留下来保护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叶缘听她说的如此严重,不由被勾起了好奇心,但此时男子气势却不能弱了,当下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大大咧咧的道:“说吧,我看这能不能成为你耍我的理由。”
苏卿渔在他对面坐下,娓娓讲述起来:“这飞鱼集团是我父亲创下的基业,是他一生的心血。他大学毕业后手里拿着几百块钱从摆地摊开始,一步步创业,几经波折才有了现在的飞鱼集团,其间所受的苦唯有他自己知道。后来rì子渐渐好了起来,事业稳定下来的父亲开始将生活的重心转移到家**来,可就在我们一家本应该好好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我的母亲却被查出患了不治之症……”说到这里,苏卿渔神sè黯然,目中泪光闪动,静默了片刻才继续道:“母亲去世后,父亲整个人都变了,他把全部的jīng神都投入到工作中去,借此来逃避对母亲的思念。公司越来越大,父亲的身体却越来越差,最后在我大学就要毕业的那一年,他也倒下了……,我毕业后接掌了他的公司,因为我年纪轻轻,公司的很多人并不看好我,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其实我也不喜欢管理这么大的一家公司,每天要端着董事长的架子,想笑的时候不能笑,想哭的时候不能哭,喜欢的事情没时间做,没有一点个人的时间和zì yóu!可为了父亲我忍了,每rì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把全部jīng力都放在工作上,我今年二十七岁了,为了公司甚至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在这些年的努力下,公司越来越壮大,指责的声音渐渐少了,可树大招风,即便再低调也依然有许多莫名其妙的麻烦伴随着我。最近我发觉周围总有人跟踪监视,于是把情况告诉了曲部长,他是我父亲的老部下,一直衷心耿耿,但他工作太忙,没办法整rì保护我,所以才想出了给我找几个贴身保镖的主意。”说到这里,苏卿渔看着叶缘停了下来。
叶缘长叹道:“想不到你也不容易,创业艰难,守业又何尝简单,你一个女子要cāo持这么大一份家业,所受的苦我也能猜到一些,唉……”
苏卿渔被他几句话一说,想起这些年的不容易,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她本就生的娇柔美艳,这一哭更如梨花带雨,看得叶缘一阵心疼。左右看看自己这里既没有手帕也没有抽纸,只好跑到厕所拿了一卷卫生纸出来递给了她。
苏卿渔正低头啜泣,随手接过一看马上又掷还给他,嗔道:“这是擦屁股的!”
叶缘呐呐的道:“可我这里只有这个,我擦脸的毛巾倒是有,只不过好几天没洗了……”
苏卿渔被他这一番插科打诨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喝了一口叶缘递过的白开水,又继续讲述起来:“也许是这些年见惯了商场的尔虞我诈,我对人总保持着几分戒备心,曲部长把你的情况告诉我后,我便想考验考验你。其实我的计划真的很简单,只是想装作脚崴了,请你帮忙扶我回去,再请你吃个饭,只要……只要稍加暗示,你是好是坏,就一定能原形毕露。哪曾想会遇到那些流氓,结果真的把脚崴了,多亏你及时出手,又帮我治好了脚伤,之后你拒绝了我的邀请独自离开,那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了。”
叶缘忍不住问道:“那你后来还装醉诱……干什么?”
苏卿渔脸上瞬间红霞满布,羞急之下蛮横的叫道:“我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