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顺风耳的准确消息,吴敌心里也有底了,赵彤他家老爷子的身份倒是让人敬佩,那些闻名千古的古玩国粹就是出自这些老手艺人之手,他们为华夏的璀璨文明增添了不少光彩。
不过,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赵彤曾在武汉时说过,她爷爷赵三全曾说过武汉的风水格局,显然这老手艺人清楚这里头的风险,那么,这个赵三全并不只是在手上功夫出色,很有可能还精通风水术数之道,要是这样的话,那么此番前去寻找赵彤可需要花费一番周折了。
顺风耳仍然不忘补充道:“你们此番前去寻人倒是小事,根据我的消息,靖江王陵现在是块烫手的山芋,你们前往总之要格外小心,另外我再送你们一句话,不要相信你们的眼睛所看见的东西,而是要时刻的根据自己的心去做判断,不然命不久矣”。
言语之重,语气之落寞,让在场的人全都神色凝重,吴敌问道:“老前辈,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顺风耳被这么一问,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显然心里藏着东西,正准备说话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怪叫,好像猫头鹰哀嚎一样,可是仔细一听又不像,顺风耳听到这声怪叫,整个人变得暴躁不堪,赶紧拱手送客:“实在是对不起,这个恕我不能直言,总之你们小心,切记切记,你们快走吧”,”
吴敌心念一动,心道这怪叫一出,顺风耳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该不会是被人挟持住了把柄吧,要不怎么会出言警告而又不吐露真情?
王麻子似乎嗅到了什么,赶紧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顺风耳身前,道:“老哥,事情紧急,咱就不多说了,这点茶水钱还望笑纳,咱这就走了”。
顺风耳看了一眼这信封,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道:“王贵,枉我把你当朋友,你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滚,从此以后我没你这个朋友”,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顺风耳吼得极重,分明就是吼给外面盯梢的人听一样。
几个人心领神会,王麻子随手一捞信封装进裤兜里,赶紧带着吴敌等人朝着门外走去,在出院门的时候,吴敌瞥见了大门正对面的墙院上蹲着一只壮硕的黑猫,约莫一条成年腊肠犬大小,一双眼睛里冒着一股邪气,让人瞧着格外不舒服,大白天的在白雪的底下,它竟然浑身没有沾染到一丝雪花,实在是诡异得狠。
香肠说:“这么冷的天,这老猫子竟然不怕冷,难不成在等着雪地里前来觅食的耗子?”
王麻子跟求菩萨一样说:“张爷,您就积点口德吧,这猫大有来头,咱们赶快走”。
吴敌耳尖听得清清楚楚,陈惠也听了个明明白白,两人相视而望,难道说刚才那怪叫声便是这老猫发出来的?
要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奇怪,顺风耳怎么会惧怕一只老猫,实在是太邪门了。
等上了卡宴,王麻子赶紧催着陈惠开车,一直开出南锣鼓巷后,王麻子又打开车窗四面八方的瞧了会,这才说:“吴掌柜,这老猫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曾听道上的人说起过,有人专门通过用死人肉来养猫,这样养出来的猫叫做尸猫,它不惧生人,身上尸气极重,更邪门的是这种尸猫要是盯上了某个人,那么迟早有一天会要了这个人的命,而且我听说如果有人想要找这养尸猫的人对某人进行谋杀的话,只需要通过一种特殊的渠道发布消息即可,这背后的真人是谁,那知道的人可算是极其稀少了”。
吴敌一听,连说:“照你这么说,那这老猫岂不是会要顺风耳的老命?不行,咱们赶紧回去把这老猫给除了”。
王麻子赶紧拉住吴敌,道:“哎呀,吴掌柜让你操心了,我这朋友属蟑螂命,他自然有办法躲过这一劫,我们还是赶快去河北遵化吧,找人要紧,他的事情我们管不了咯”。
“这不太好吧,不是朋友所为”,吴敌不痛快的说道。
“拜托,我们早点离开就是朋友所为,要不然咱们回去帮了倒忙那不是坏事嘛?再说了咱们对这尸猫知之甚少,何必去招惹它?万一惹恼了它背后的人,岂不是凭空树敌?”,王麻子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吴敌想了想,又看着王麻子那副嘴脸,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热情过头了,这些人屹立多年确实有着过人的本事,便话锋一转,道:“王老板,照你这么说,这顺风耳又怎么会被这样的人给盯上了?”
“唉,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我这老伙计只怕是被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给坑了”,王麻子痛心疾首道:“你是不知道啊,他有个儿子长得瘦削如鼠,干的事情呢也是倒斗盗墓的营当,盗墓四大门他是投报无门,便自立山头组织了一个盗墓团伙,自称为京城地鼠,其手段也是低劣不堪,靠着老子的人脉关系,在这京城周遭走走膛子捞点钱财,可能是干多了缺德事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至于把老子也给牵扯进来了吧”。
“搞了半天,原来是一场江湖恩怨,那咱们还真不能插手,要不然会坏了规矩,咱们走吧”,吴敌拍了拍陈惠的座椅,道。
陈惠心领神会,驾着卡宴飞驰而去,可是在吴敌的心理却总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