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扔至帐外,衣衫窸窣尾地,床下的红毯上顿时显得有些凌乱。
"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抱紧我!"男人低沉的沙哑充满诱惑。
即便经过了昨夜,蔚紫衣依旧十分羞涩,她紧紧闭着眼睛,身子也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是,在他的抚下,她的身子渐渐起了反应,与此同时,体内那阵异样的热潮再次涌上来,她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融化掉了!
待到他狂野地邀她起舞,强烈的刺激感冲入脑海,她就再也顾不得矜持,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轻颤着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的冲击……
第三夜,第四夜,接连十夜,夜染尘都将蔚紫衣的身子点燃,让她好似一只翩飞的蝶,情不自禁地随着他在暗夜中曼舞。
又是一夜的疯狂交缠,蔚紫衣醒来的时候,床上只余她一人,夜染尘如同往常一样,在天亮时就离开了。
身畔的锦枕上犹有褶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昨晚上已经是第十夜,她身上的媚毒应该全部解除了。她知道,从今晚上开始,他不会再来,她本应该庆幸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轻叹了一声,她步下床,走到妆镜前坐下来。待她看清里面的自己,不由得愣住了。只见她那双清丽的眼眸,有着被**滋润后迷离若失。纤手微掀起面纱,被疯狂肆虐过的唇瓣此刻也泛着红肿,鲜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了!
这样的自己,看起来太妖孽了!连她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她拿起木梳,轻轻梳理着一头青丝,绿儿推门进来,"小姐,昭夫人邀你一起去赏花!"
蔚紫衣闻言黛眉微蹙,从镜子里能够看到遍布在脖子上的斑斑吻痕,任她怎么拉高领子也遮不住,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御王府的花园极大,远远看去,花园中姹紫嫣红一片,彷如一汪浩瀚的花海,一眼看去望不到尽头。
一阵清风吹来,混合在一起的无数种花香顿时迎面扑来,馥郁的芬芳飘荡在四周,沁人心脾。
此时,蔚紫衣与昭夫人坐在白玉石亭子里,亭子的石阶下端坐着一位俯首弹琴的女子,那是昭夫人自曼罗国带来的艺姬,两人一边听曲,一边赏花,看起来十分惬意。
蔚紫衣神情淡淡地喝着茶,直到现在,她都有些看不透这个昭夫人。她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心机,总是与自己毫无芥蒂地聊起曼罗国,以及曼罗国各种有趣的风俗,虽然蔚紫衣也曾怀疑这一切都是她在伪装,可是她的眼睛太过纯粹干净,笑着聊天的神情也格外天真无邪,就像一个邻家小妹妹,纯真惹人爱。
不过,蔚紫衣始终没有放松警惕,她们有着共同的丈夫,说的直白点其实就是情敌,王府深院里女人们的争斗往往杀人不见血,她可不想哪天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姐姐,我见你在你的院子里也种了很多花草,你很喜欢养花吗?"昭夫人笑问道。
蔚紫衣点点头,道:"我终日在王府里也没什么事,所以就栽种了一些,每天给它们浇浇水除除草,也就不觉得闷了。"
昭夫人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共同话题,笑起来纯真美丽,不带丝毫瑕疵,"姐姐,你知道吗?曼罗国一年四季都生长着奇花异草,曼罗国人就用这些花草做茶叶,药材,香料,染料,其中以香料最富盛名!曼罗国的香料远销他国,我听说就连华朝宫中的妃子,也极是喜爱呢!"
蔚紫衣淡笑道:"嗯,我听说上次你们曼罗国向华朝纳贡,其中有一种名叫"温阑"的香料,孝闲皇后就很是喜欢!"
"温阑制作过程繁杂,要足足经过一百道工序,不仅费时费力,对香料本身的要求也奇高,往往到最后,真正能够制成成品的少之又少,故而是曼罗国最为名贵的香料。温阑在市面上是很难买到的,一般只供宫廷使用,其他书友正在看:。"昭夫人道。
蔚紫衣笑着问:"那这种香料价格一定很贵吧?"
昭夫人笑道:"岂止是贵,简直是千金难求!一直以来,温阑都是由朝廷派人监制的,不管是香料的品种还是制作过程,都是严加保密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蔚紫衣看着昭夫人,她感觉到每当她提到曼罗国,她的眼里就会自然流露出一种自豪与兴奋,这叫她有些疑惑,"昭夫人似乎对故国格外有感情,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到华朝来呢?"
昭夫人脸上笑渐渐暗淡下去,一股淡淡的忧伤盈上她的脸庞,"姐姐有所不知,因为出身清苦,我八岁便被卖入艺馆,在艺馆里我终日学习歌舞,为那些达官贵人表演取乐。两个月前,我被华朝一位商人买下,随后,那位商人把我送给了程耀程大人。"
蔚紫衣错愕在原地,没想到看起来简单纯洁的她,居然还有着这样的过去。
"那你来到王府后,觉得开心吗?"
顷刻间,昭夫人脸上的哀伤又不见了,精致的面庞上再次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很开心!"
蔚紫衣挑起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