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摆手:“该骂就该骂,该打就该打,现在的年轻人啊,很少会想我们那时候的艰苦了。一个个飞鸡斗狗,不堪入目,说来老夫还得感谢贤侄,让老头子能看清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
“司徒先生过虑,华人扶持会这些年给在美华人很大帮助,这些瑕疵微不足道。”林夕说。
司徒老人说:“林贤侄就别一口一个司徒先生了,要是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就喊一声伯父吧。”
林夕笑道:“那,我就叫你司徒伯父了。”
“哈哈,就该这样。”司徒老人笑起来,很开心。
陪着司徒南过来的人与金牛几人慢慢交流,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伯父,听说您多次支持国内革命。”林夕说的很慢,司徒南坐在沙发上,双手叠在一起,杵着手杖静静地认真倾听,“不知道伯父对国内如今的情况是否满意?”
几秒钟后,司徒南开口:“林贤侄有什么要说的,老头子的眼睛没有瞎,林贤侄这么点年纪就能创出如此基业,必然不是目光短浅之辈。有什么需要老头子的就说吧。老头子已经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还能做的事情不多了,说吧!”
林夕看向林义,林义向他点头,表示准备好了。
“伯父,请跟我来,我要给你看些东西。”林夕站在司徒南面前,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司徒南站起来,“好的。我正想看看贤侄的公司里藏了什么东西。”
金牛陈飞雁站起来,眼中带着疑惑,在她的安排中,并没有这方面啊。
林义走在前面,“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