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离殇来了,看到这样的蝶羽,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愧疚:“别弄了,我来,你想弄什么让我来就好,你这样子弄到什么时候!”
离殇进来蝶羽自然是知晓,只是她不想靠别人,可惜啊,做什么就什么都不成,这最后弄的满手是伤。
蝶羽什么都没说,离殇也什么都没说,去拿了药箱,轻轻的给蝶羽上了药,那些伤口有些深了些,有些很浅,不过在这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上却格外显眼。
“离殇,我的眼睛,还,还有办法吗?”说这话,蝶羽很紧张,医者不敢自医。
离殇没有说话,眉头紧蹙,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没有办法,在蝶羽昏迷期间,他不是没去想过办法,而是想不到,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做不到。那是眼睛,若是弄不好,看不见还是小事,怕就怕连眼珠子都没了,他不敢试,不敢。
离殇没有说话,蝶羽却笑了,因为她知道,没办法。呵呵,就要这样一辈子吗,就只能这样吗。罢了罢了,若是看不见,那么就习惯,没有眼睛,她依旧可以做别人做不到的,她会适应。
“我先回去了!”蝶羽不再说什么,起身就要往外走去,离殇想要去搀扶蝶羽,却被蝶羽拒绝了。
磕磕碰碰的离开,让一直看着的离殇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是那日他不那么鲁莽,蝶羽的毒血就不会滴进眼里,眼睛就不会看不见,都是他,是他害的,他该死。
回恋羽阁后,蝶羽没有休息,而是在房间里走着,慢慢适应看不见的日子。之前还幻想着能治好,不过这次是真的死心了,那就过着看不见的日子。
几个时辰过去,南宫煌下朝回来了,宣布了南宫珠珠跟洛凡的婚期。
回来后,南宫煌便看见蝶羽没个停歇的走来走去,眼尖的他看到了蝶羽手上包扎的伤口,只是是为什么,但他没开口,走到蝶羽身边,揽住蝶羽的腰肢。
有了依靠,蝶羽便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南宫煌,好累,原来学走路是这么累的,以前都忘了走路是什么滋味了,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累了就歇着,莫要累着了!”南宫煌心疼的声音响起,只字不提蝶羽眼睛看不见的事实。他找就知道,离殇说过蝶羽的眼睛看不见了,能看见的机会少之又少。
“煌,三日后洛凡跟珠珠的大婚,那个时候就到头了,真好,终于可以忙完了!”蝶羽轻松的声音响起,想伸伸懒腰,不过最后还是懒在南宫煌的怀里,动不了了。
“恩,快了,我已经找好地方了,成林跟喜儿已经在那边等我们,等我们把这边的事忙完,我们就过去!”南宫煌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只手轻轻的扶着蝶羽的肩。
良久,蝶羽才开了口:“煌,听说蝶主可以冰冻所有人,你说当初她接受火刑时为何不动手,只要她不想死,那些人就动不了她,可她却没动手,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