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离殇的话,蝶羽没有开口说什么,接过离殇手中的药还有水,喝下便径直走到一旁的床榻上躺下,闭上眼。
那绝美的容颜,那坚定的神情,那果断的决绝都足以让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离殇明白,他必须要付出全部的精力,为了尊主,也为了少尊。
接下来,离殇上前,按照蝶羽之前说过的方式,等蝶羽服下药之后就在她的手腕上割开一道口子,然后把嗜毒虫放在一旁,让嗜毒虫自己爬进去。
之后离殇便坐在一旁等着突发状况,嗜血毒当今无人能解,所以会有什么反应都不得而知,他只能靠自己的直觉。
至于蝶羽,在嗜毒虫爬进伤口里时便传来一阵阵剧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尽是细细的汗珠,另外没有受伤的手则是紧紧的抓着被褥,却没疼的呼出声。
御书房里,正跟篱曦说着正事的南宫煌突然心神不定,却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心口的位置隐隐作痛。为什么?怎么了?
南宫煌的眉头轻轻蹙起,让正说着话的篱曦一旁听着的洛凡都察觉到了,篱曦停了下来,洛凡开了口:“煌,你怎么了?”
南宫煌没有说话,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这让篱曦跟洛凡相视一眼,两人从彼此之间都没有看出任何答案。
“煌,你究竟怎么了?”洛凡加大声音,大吼一声,这才把南宫煌唤回来。
“无事!”南宫煌简单的说了句就不再开口,那意思是示意篱曦接着说。
“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蝶主的现世对灭最有力,不过若是蝶主跟灭不是一条心,那么灭的那些老怪物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篱曦一口气说完。
“哼,难道你们也相信这样的传说,简直是迂腐。你们要是信,我看不起你们!”洛凡最先表达自己的立场,他如何也不会认为一个女人能翻了天不成。就算百年前真有蝶主,但重生后的蝶主又能算什么,他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
“洛凡,不懂就别开口!”篱曦赶紧看口,就怕这不懂事的人坏了大事。他心中一直有个想法,那便是少尊就是蝶主,只是尊主不说,他自然不会说,只是提醒一下这个没头脑的人而已。
“篱曦,你……”“够了,无需多说,篱曦,什么想法你接着说!”南宫煌打断了洛凡的话,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之后洛凡赌气的不开口,篱曦说着,南宫煌就这样听着。
药阁那边,此刻的蝶羽双目紧闭,红唇变紫,脸色苍白的接近透明,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衣物都可以挤出水了吧,身子在轻颤,不过蝶羽却在极力隐忍着。左手紧握,指甲****肉里,都是血,可惜这么点血跟蝶羽右手流出的血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右手的下方有个盆子,此刻已经装满了五分之一的血,血液的颜色不是鲜红色,而是带点黑色,可以看出这些血液都带着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