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的药起到了效果,那么再把自己这次带来的药服下,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能醒来。
“我给你的那些药你接着给他服用,还有这些,都一并给他服下,一餐一粒!”蝶羽从袖口里拿出一只玉瓶给了玉沅灵,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把视线放在玉流璃身上。
之后蝶羽又上前探了玉流璃的脉搏,见一切正常便安心了些。
随后蝶羽从衣袖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打开,里面是一排细小的银针。蝶羽也不管玉沅灵是不是在一旁看着,拿着银针就朝玉沅灵脸上、头上扎去,下手快、狠、准,丝毫不怠慢、不马虎,这样的速度让玉沅灵眉头轻轻蹙起。
玉沅灵没有出声,而是安静的看着,看着蝶羽那瘦弱的身子,想起蝶羽的手法还有为人处事,不得不心生佩服。往日的他对蝶羽的看法不是说不好,而是从来没有重视,但经过这些日子为数不多的相处,他开始佩服这女子。
不管是说她牙尖嘴利也好,还是说她行事手段让人佩服,总之这样的女子不得不让男子佩服。他向来都看不起女子,不过遇到了蝶羽却不得已要改变自己这样的想法。第一次相见的怨恨到现在已经消失无影无踪,就当忘了。
玉沅灵是在想别的,蝶羽则是认认真真的为玉流璃治病,不一会儿,玉流璃的额头上就冒出了汗水。
看到这一幕,玉沅灵的眼眶都有些红了,平常人出出汗很正常,可是玉流璃自从昏迷后这么多年都未出过汗,这能不激动。
玉沅灵很激动,只是他知道蝶羽需要安静,他便忍着,这么多年都等了、忍了,不差这么点时间。
第一次,玉沅灵觉得自己没有放过蝶羽是正确的,不然上哪给自己弟弟找大夫,现在就是蝶羽想要他全部的家当他都愿意。
不过这家当他想给蝶羽也未必想要,这些家当多又如何,人是活的,东西是死的,人活着东西才有用。
一炷香后,蝶羽收回银针放好,之后又去一旁洗了手,回来的时候玉沅灵已经端着一杯茶等在一旁了。如今这态度真是好的没话说,不过若是医不好他这弟弟,这态度又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这人呐都是这样,见怪不怪了。
蝶羽倒是也懂得享受,既然有人愿意伺候她干嘛要拒绝,当下坐在椅子上,接过玉沅灵递过来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蝶羽没有说话,只是眼角余光打量着玉沅灵,她倒是想看看玉沅灵能忍到什么时候,这话还说不说。
玉沅灵自然是想开口的,不过见蝶羽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意思,到嘴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就这样站在一旁。只是那妖魅的脸上此刻有了焦急,眉头轻轻蹙起,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心里却在懊恼自己什么时候成婆婆妈妈。
一个是想开口,一个是等着那人开口,这一等便是又一炷香过去了,不说玉沅灵等不及了,就是蝶羽也不想再等下去,这时候可浪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