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羽抬眼淡淡的看了眼那些百姓,只见那些百姓又开始同情北冥灵儿了,只因为这一句话。看到这些百姓蝶羽嘴角扬起了不屑之色,清澈明媚的眼里竟然染上了愤怒还有杀意,只是很快就隐去了,像是这些神情从未出现过般。
蝶羽总算能理解当初的蝶主为何那般生气了,因为这些百姓根本就不值得帮,三言两语就被骗过去了,一点主见也没有,分不清好坏。这样的百姓怪不得当初逼死了救了他们的蝶主,她欧阳蝶羽绝不会重蹈覆辙,作践自己。
“丝曳,扶本宫下去吧,本宫的婢女不少,多一个也是无用。更何况人家还是北冥皇朝的公主,若是一个伺候不好,北冥皇朝的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南宫皇朝可是会百口莫辩!”蝶羽柔弱却带着清冷的声音响起,作势就要下马车。
“是,娘娘说的是,娘娘如此贤惠是我们南宫皇朝的福分,奴婢这就扶娘娘下车!”丝曳恭敬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头头是道,说得都是蝶羽识大体、贤惠。而北冥灵儿呢,这样的女人只是一个想要上位爬上龙床,让人作呕。
蝶羽跟丝曳的话让百姓们又开始对北冥灵儿不友善,蝶羽说我们南宫皇朝,说北冥灵儿是北冥皇朝的公主不能得罪。加上丝曳的话都足以让百姓心生不满,凭什么他们南宫皇朝的皇后要给别朝的公主让路,这不是低于人下。
百姓门的神情蝶羽都看在眼里,抬脚就往马车下走去,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朕的皇后何须让道,朕的皇后怎能趋于人下!”
话音一落,南宫煌就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手一伸一把搂住了要下去的蝶儿。
下一刻蝶羽便柔弱的依偎在南宫煌的怀里,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这一连串的举动而气喘吁吁,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这样的蝶羽看样子真是伤未痊愈,更何况不都说在欧阳皇朝哭晕整整三天三夜,想来身子未好。 正当所有人猜测之时,南宫煌略带责备却尽是担忧的声音响起了:“羽儿,伤未好不可乱动,伤着怎办!”
“煌,人家可是北冥公主,都这般说了,我怎么好还不让路!”蝶羽喘了几口气,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稍微正常了些才道。
这声音不轻不重正好让周围的百姓都听见了,大家都知道蝶羽的病真的不轻,这若真的是让路定会病上加病的。
“羽儿,你是南宫皇朝的皇后,我都没让你让路,别人有何资格!”南宫煌的声音也不响,但显然比蝶羽的声音响很多。这话无疑是在帮蝶羽,无疑是告诉所有人蝶羽的尊贵谁都不能不尊敬她,他南宫煌的妻子无需对人低头。
百姓最震惊的不是他们的皇上有多宠爱皇后娘娘,而是震惊他们高高在上的皇上对皇后娘娘居然自称‘我’而不是‘朕’。君王对妃子这样的称呼自古以来从未发生,他们的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真的让人诧异却也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