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羽还在别扭这个,可是有人真的很想敲醒这个蠢女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无用的,她怎么就不想想得到她的男子是谁。
说想到蝶羽便真的想到了,而且一连串的问题也扑面而来,失声惊叫:“混蛋,该死,是谁,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是有一点点印象,那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很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他吗,是他吗,南宫煌?”
昨晚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开口,在说着话,是真真实实的说话,只是是真的吗,不是自己的幻觉,是南宫煌吗,是他吗?
蝶羽不知道,只知道影响里是熟悉的声音,那个人也是熟悉的感觉。
蝶羽懊恼的不知该怎么办了,想想还是先起身去看看最重要,当下忍着疼痛下了床,先离开。
衣裙都已经穿戴整齐,穿上鞋子蝶羽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门口,看了眼四下无人便大声道:“有人在吗,在的吱个声,我好感谢救命之恩!”
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再往右看,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这宅子虽然不大,却别有洞天,不失为静养的好地方,只是蝶羽现在不该想这些。
叫嚷了下也没个人影,蝶羽便知道这里只有她一人,这下就真的死定了,是谁要了自己还不清楚。如果是南宫煌,他不可能丢下自己就走。就是因为这样才说死定了,她是别人的妻子,可这清白之身却给了别人。
可要不是南宫煌又是谁,感觉告诉蝶羽是南宫煌,可现在这种状况却告诉自己不是。
蝶羽不是一个在乎名节之人,她只是知道像南宫煌这样性格之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而她就是罪上加罪。
这下该怎么办,被南宫煌知道一定会大卸八块的。更何况看这日头也快要整整一天了,蝶羽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情缠蛊。
蝶羽捂着头坐在了门槛上,她现在是浑身都疼,像是被车压了好几遍一般,疼得让她动一下就疼得咧着嘴喊疼了。蝶羽现在是心疼身疼头疼,心疼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都还不清楚,第一次是什么感觉也不知,其它都是忧虑啊,南宫煌南宫煌,是他,是他。
蝶羽的脑海里只回响着这几个字,是南宫煌,是南宫煌,感觉没错,可他为什么没留下,到底是不是他?
不过不等蝶羽还在准备想什么办法先瞒过南宫煌,府宅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蝶羽一愣抬头就看见一脸冰冷的南宫煌走了进来,随后进来的还有欧阳言、北冥炎,一看到南宫煌蝶羽就像是猫见了老鼠,只想夹着尾巴逃。
蝶羽现在是见不得人了,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南宫煌,现在的她可以算得上是出轨、红杏出墙了吧。可是,可是她真的是无辜的,被人下了媚药不是她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