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午了。
崖顶崖底上下静默相望,又是这种局面。
你看我们,绿肥红瘦,秀外慧中;我看你们,歪瓜裂枣,臊眉搭眼。
德行!
安亲王一脸深沉,不见丝毫的喜怒之sè,一挥手,鸟人先生跟着上前一步。
小乐子就看见一个男人走到了人前,那男人穿着一身翠绿翠绿的衣服,他的头发也奇葩地被染成了红褐sè,而且呈现出火焰状的直立,在这火焰中又立着一只翠绿翠绿的鹦鹉。在万众瞩目中,只听他很淡定地说了三个字:“投降吧!”
鸟先生一语出,身后数千人齐声高喊:“投降!投降!投降!”
配合的很默契啊!难道是事先就演练好的?
相比起来,崖底这些人的回应就乱得不成样子了,有人高喊:“降你妹啊!”“滚犊子!”“你nǎinǎi个腿哩!”……污言脏语,雨后蓬勃!
听见崖底的骂声,鹦鹉居然说话了:“素质!素质!”
有话完全可以好好说嘛!
鸟人先生脸上仍是带着微笑,他也是手一挥,魏三鳄上前。这孩子身高力大,只见他一手提着一个人,就跟提着个小鸡仔似的。哎,那不是向双鳌和彭二娘吗?
魏三鳄将这二人往地上扑通一扔,然后接着就跟玩积木似的,将二人用一定的手法摞了起来,老实说,这种姿势很不雅很三俗!
同学,知道六九式吗?现在向老师和彭老师就是这种姿势中,而且是向双鳌在下,彭二娘在上,你头在我胯下,我胯下卡住你头!虽然都是穿着衣服,虽然都是身不由己,可是,在崖顶崖底的无数人大眼瞪小眼之前,这是何等地屈辱!人活一张脸,老脸就不是脸了吗!你nǎinǎi个腿哩!向双鳌脸都紫了,彭二娘眼泪长流。
魏三鳄将这二人摞好之后,早有人递上绳子,接过来将二人的姿势用绳子固定住,这货的力气大啊,不见他用力,绳子就已经勒得那个紧啊!忙活完这些,魏三鳄的良心就开始冒泡,开始了抽噎和痛哭,鸟人走过来抱住他,安慰道:“好了好了,兄弟,不难过啊,过去了,都过去了!”
再然后,就在崖底崖顶的无数人的愕然中,这二人就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这样重口味的法子当然不是魏三鳄这种级别的能想得出来的,当然来自那头绿sè的鸟人!
魏三鳄抽抽噎噎地退下。
鸟人笑嘻嘻地看着崖底,然后开始了他惊心动魄的演讲。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sè的瓶子,笑着说:“不投降当然也是可以滴,凡事都好商量嘛!知道这是什么吗?”
谁知道这是什么狗屁东西!
鸟人身后的这些人们太熟悉这种笑容和语气了,每当这个时候,总有人会倒霉,会倒大霉,所以,鸟人愈是笑,愈是让人不寒而栗。
鸟人伸手把头顶上的鹦鹉拿下来,然后把瓶子放到鹦鹉的嘴边,只一下,那鹦鹉就全身毛发竖立,如被电击般,嗖地一下就飞出去了,边飞还边喊:“亚麻地,亚麻地!”
崖底崖顶爆出一阵震天哄笑。
鸟人带着那份神秘的笑容,右手食指在嘴边一竖,道:“嘘!”
笑声更大了!
人们都道,他不会是傻——逼吧!
过来很长时间,等终于了安静下来,然后鸟人依旧笑面不改,他用手托着那黑sè的瓶子说:“这是我费了好的功夫才研制出来的宝贝,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飘飘丸,这是什么东西呢!一说大家都会明白,这就是让广大的男男女女欢乐无比的神药,比“**合欢散”和“霸王铁神枪”等等神药,这东西厉害多了。而且只要这么一丢丢,就能让几十人同时神魂飘飘,神心俱醉,真的很好玩呢。”
一丢丢是多少,鸟人用指甲盖比量了一下。
崖底哄笑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形势很严峻很严峻!
还没完呢,鸟人接着道:“你说我这一瓶要是用在你们身上,将会是什么场面?哎呀,真是好期待啊!看看你们,没几个女人啊,哎呀,受不了了,光天化rì之下,男人居然跟男人,哎呀!一想到这里,我就等不及了!”
畜生啊!
冷!
刚才哄笑的人,终于明白谁是傻——逼了,只是,现在明白是不是有点晚了!
刚才飞出去的鹦鹉已经飞回来了,落在鸟人的手掌上,拍着翅膀道:“鸟人君,威武啊!”
鸟人一副只有你最懂我的神情,一鸟一鸟人都乐了。
小乐子并不懂鸟人说的那番话到底是神马意思,可是看周围人的脸sè,却都是凝重,显然心中都是很害怕。这些江湖豪杰,经历过地狱般的洗礼,居然怕鸟人手中的饿一个小瓶,实在是让人不解。
这时,鸟人再次一挥手,数十人走上前,一人一手一鸟,那鸟不是别的,都是一只只雄壮的大公鸡。每只大公鸡的爪子上都拴住了一个香笼,而且啊每只公鸡的翅膀都被剪短了一点。
鸟人仍旧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