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向来持着“高瞻远瞩”的态度不怎么亲近她,虽然秋果姑娘对他客气,但是他感觉她的客气统统就象做假。
秋果姑娘不好惹,那么还是避开吧!林超下意识地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两手一摊进去找雄叔了。
外面留下嘟嘟囔囔的秋果捂着脚还埋怨着林超:“死阿超,眼长到后脑勺了么?踩死我了,哎呀……”
游鱼看到秋果姑娘的狼狈相,却高兴的挤眉弄眼,认为他没有报的仇他的哥们林超给他报了,还回头说:“哥们,报应!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候一到……”
“死游鱼,你得意什么?”秋果姑娘捂着脚虽然疼的呲牙咧嘴的,游鱼的意思还是被她一下听出来了,这个游鱼啊,他在幸灾乐祸呢!
游鱼的那张嘴可不是吃素的,要不就不叫游鱼了,瞧瞧游鱼高兴的张着蛤蟆似的大嘴,秋果姑娘恨不的跑上去踢他一脚,让她的飞毛导弹在他身上开花儿,让他嘴里的哈哈声变成哎呀声。
什么玩艺儿嘛!秋果姑娘狠狠地抛给他一个卫生球。
游鱼竟然又打出一个哈哈,还一脸好笑地说:
“不得意,不得意……人一辈子啊,其实就是走好路。秋果姑娘,你走路是在数天上的星星么?”
瞧瞧游鱼说有多有水平,骂人还不带一个脏字儿,说秋果姑娘瞎眼还不明说,极高境界啊!把林超也逗笑了。
秋果姑娘自然听出这是游鱼在胡弄玄虚揶揄她,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刚才的一脸嘻笑和得意换成了现在的不满:“游鱼,我懒的理你!”
来到这儿,已经有多长时间没人叫他游鱼了,原因之一就是共同的生活培养起他们之间的互相感情,如果别人又大名大放地叫他游鱼,肯定是不尊重他了,难道游鱼不知道这个么?
游鱼的嘴里发出了“咯咯”的打响,回过头还说:“秋果姑娘,你还是叫我鱼儿吧!鱼儿多好听啊,自由自在的,你不高兴也不该给我下降处分的待遇啊!”
“你不是叫游鱼么?”
“可是我的游是姓尤的尤,尤其的尤;我的那个余是多余的余,余粮的余……”
雄叔在一边做着活儿,人命关天的,现在正忙的一团糟呢,哪有心情听他们叽哩咕噜耍贫嘴?这时在旁忍不住说:“你们两个孩子啊,怎么都是……那个样子啊!不能少贫……几句吗?我这儿干活儿呢!”
秋果姑娘听雄叔埋怨,做了一个鬼脸转身走了,翘翘辫在身后甩来甩去,那样子象模特儿在走台步,很有朝气,林超和游鱼却盯着这个漂亮的身影看看,又回过头相视一笑。
………………………………
雄叔已用针又挑破了很多水疱,林超看他挑着水疱,于是从他的另一手中接过镊子,把镊子上的棉球都扔到盘里,又夹了一团棉球去擦洗,雄叔看看游鱼,还叹了口气:“遇到你们这些小孩子,什么都费劲,不懂的学习,你们啊……”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下意识地看看那边的老大,因为老大的身体有了反应,还动了一下,好象醒过来了,于是雄叔又看看老大,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雄叔虽然只这么一个动作,但是大家知道雄叔是仁慈的,雄叔的那个意思哪有人不懂的呢?
“雄叔,刚才我研究了一下药方,建议把一些药的计量再调调,把一些特别药的计量又提到三倍到五倍,这个计量单我已经录在纸上,你看看……”
雄叔听林超这样说,一时把另一个镊子丢到药盘里,好象等不及了,还说:“阿超,你把那个药剂量给我看看吧!”
林超看雄叔这样着急的劲儿,于是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给了雄叔。
“给!雄叔。”雄叔接过林超的单子瞟了瞟,似乎若有所思,还说:“阿超,你增加加了克制过敏药的剂量,这个方法我再想想。它们是有付作用啊!吃了这种药会整日昏睡,日久天长对脑功能的损害极大。还有,那些加大剂量的药,这些药都是心肝脑等器官的克星,稍稍不慎就会把人弄成植物人,甚至以死亡做代价。”
“这个,我已经研究过了。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啊!何况我们出来就带着这几样药,我们只能把活马当作死马医了,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林超这样说着时雄叔已经在那条纸上勾勾画画,还说:“你新用的一些药我也想过了,但是副作用很大,所以我也没有考虑用它们。还有,这些药的成份里,我再填上一点。”
雄叔说完把纸托在手掌上,又掏出笔来在纸上勾勾画画一翻,那薄薄的纸不胜其力,笔尖好几次都穿透了纸面,在纸上留下好几个小圆洞。
“阿超,那我们试试,我配药去,你给鬼头……清理一下水泡,还是按……这几天那样做”
雄叔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推给林超,返身走出帐篷,去另一个帐篷配药去了。
看着雄叔忙忙碌碌的样子,一时把林超弄的心情很纠结,因为他发现他们这一群人啊,这时候都是无能为力的一个人,而雄叔整日忙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