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认为自己的见解得胜了。
林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鬼头,你别把别人的忍让当做怕你的事,我可告诉你啊,在这里,我们是哥们,我不愿和人讨论女人这件事!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有时谁也无法改变谁,但是,做为人也有高尚和猥琐之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否则,不愉快的谈话谈下去谁也不会愉快!”
鬼头耸耸肩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动作。
这时老大听他们说,一改往日对女人的玩世不恭,对他俩说:“你们两个扯蛋的,别扯他妈的蛋了,女人女人,说不够啊!等回到家,我给你们分配女人,确切地说发女人,一人他妈的一个,省得在这儿唠叨没完,说起女人没完没了!”
林一兵听老大说出这翻话来,一时脑子没有转过完来,说:“老大,老大,你是不是包办婚姻啊?我可没有近过女色,而且还没有意中人,包办婚姻,我也不愿意。”
鬼头听了立刻踢了他一脚:“你这个死不开窍的,哪壶不开提那壶,老大会给你包办婚姻吗?你做梦去吧!”
林一兵捂着被踢痛的腿叫嚷:“死鬼头,你也用不着这样报复我么?我不就问了老大一句话么,你就用上脚了。”
鬼头忍俊不禁咯咯笑了:“哥们,俺是逗你玩呢!其实啊,老大给咱发女人,是一翻好心,首先他要考验咱培养咱先近女色,然后,再到怡春院找老鸨儿,一人发一个小姐,这点,你难道不知道么?”
鬼头说出这翻话来,惹得老大和秋果姑娘大大地不快,秋果姑娘一脚踢在鬼头的屁股上,骂他:“鬼头,你要死了!你这个千刀万剐的,什么话都敢编排着说,那天,先把你的舌头割了,省的你拈花惹草惹是非!”
鬼头一点也不害骚,别人要阉他,他偏不象懂什么羞耻,不懂什么人格,一副赖皮样,似笑非笑地盯着秋果姑娘,说:“秋果,你还别说,你阉我?本人还迫不急待呢!我说秋果啊,不是我笑话你,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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