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兵本来不大和他们大男人说什么,而且好象沉默了一点,听到游鱼这样问胡大牛,大家又朝他投过注视的目光,一时心里感觉怪好笑,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
胡大牛听游鱼这样说,也是又气又好笑,他抬起腿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口气里也无不戏谑:“整你娘的蛋!游鱼!我操你妈的!你妈怎么没德性就生出你这么一个歪瓜咧枣儿,整天尽想着整事,整整整的……”
游鱼本来也凑在哪儿割肉吃,可是说着说着就被胡大牛一脚踹到一旁,一个不慎差点跌倒了,他踉踉跄跄地跌出几米远,摸摸屁股又哈哈笑了。
“哥们,你得了狂犬病了吗?怎么尽赏我牛踢子……”
“那天,我也整你一回,保管整的你蛋疼……看你那鸡八拉茬骚不拉几的,整天整整整的,怎么了?没有整过女人么?”
“可我想整你的小亲亲,还想整你的小爱爱……那天……”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胡大牛抡起一个土圪垃打了过去,游鱼只好在惊惶失措中连连躲避了:“哥们,哥们,手下留情,手下留情,花须堪折直须折,我又不是秋果姑娘那朵花儿,你整个屁啊!你?”
游鱼又发挥上了他胡说八道的本能。
这个游鱼啊,整天就是这样嘻嘻哈哈,把事不当,什么色就说什么,整个一个花心大萝卜。
胡大牛和老大他们的关系稍稍近了一点,而且和秋果姑娘的距离也稍稍近了一点,那个男人不爱花儿啊,这个事在游鱼心里可是一件重大的事呢!
而胡大牛对林一兵——这个有点女人气的人也是比较疼爱了一点嘛!
睢瞧这个胡大牛,不仅有花儿,还有草儿,两样不落单。
这个游鱼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说在嘴上,只是碍着胡大牛有那身无人能挡的本事,所以他才不敢太造次,不过游鱼那样的人,就是那样嘛!
打过了,骂过了,游鱼以为没事了,又胆胆怯怯地那边蹭了过来,还凑到跟前想吃肉,但是他才到了胡大牛的跟前,胡大牛忽然一个翻转身,一下子抱住他,并且用两只铁箝似的手硬生生去搔弄他的下部:
“哥儿们,今天让你尝尝什么叫整!我啊,今天非把你的那只大鸟儿整个的软软乎乎,省得它在你的裆里总是鼓骚着,流氓着……”
胡大牛说完也不理他的胡乱叫骂,又搔又痒,把个游鱼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围着大家跑来跑去,嘴里还直喊住手,蛋疼,蛋蛋疼……
立时引得大家哄笑不已。
……
一顿痛快的蛇蟒宴,大家吃得那么痛快淋漓,使一向有所忌讳的林一兵也舔舔舌头也有了吃的欲望,大牛是最了解林一兵的,如果他的感情付出对其它别人来说是友谊,但放在林一兵身上就是疼爱了。
没一会儿胡大牛就给林一兵拿来了一块烤得焦黄的蟒蛇肉,油洼洼热旺旺,胡大牛用自己的匕首给他捅了递过来,林一兵有点迟疑地接了过来。
“吃吧!一兵!在这个无人烟的无名小岛上,能有东西吃就是生存的本钱。”
林一兵看着蛇肉有点难以下咽,毕竟是第一次吃这样的蛇肉啊,心里在作祟,但他看着有点期待他的胡大牛,还是抬起头感激地笑笑,胡大牛点点头。
“牛哥,我吃了这块蛇肉是不是肚子里也会生出许多小蛇来?”
在他的记忆中,母亲曾经这样说,吃啥补啥,那么吃了蛇肉是不是肚子里会生出许多小蛇来,就象他小时候吃面条,吃下去老怕再生出许多小虫子,那么长,细细的象小蛇。
胡大牛看他还是那么有点小孩子气,小声说:“傻瓜,哪里会呢!”
看着林一兵疑神疑鬼的样子,惴惴又不安,胡大牛说完就转身走了。
胡大牛在特种部队呆过一段日子,练得一身好功夫,看他较为老道的身手就知他与他们这些新兵蛋子有很大的区别。
他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看上去老成又憨厚,属大龄了,但还和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样被征到这儿无名小岛上来拉练,实属意外。
原来,他在家呆着无业,不想报名参加了一次打斗,就被公司老大,也就是海哥看中后被拉到这儿,整在他们年青的队伍中硬充嫩。
林一兵坐在哪儿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在他看来呕心与晕吐的蟒蛇肉,起初他吃一口看几下,老怕那蛇肉里会蹦跳出一条小蛇来,吃了二口后,肚子里叽叽咕咕地叫起来,于是他闭了眼睛,尽量不想那蛇蟒的事,那块肉在他一小口一小口的舔啄下竟然没费多少力就吃了不少,好象越吃越下得口大了,总之,他是吃了,不是象刚才那么一点一点地舔着来。
篝火架子的那边,几块蛇肉被大家搭在架子上,碗口般的蛇身在蓝色的火苗上空悬挂着,翻动着,蛇油滴滴嗒嗒地掉在火里,蛇油的燃烧使火苗不断窜动,发出嗞嗞拉拉的响声。昨天,大家意外吃到蛇肉,虽然吃得很少,但是很香,今天逮着机会可要大吃特吃了!
林超他们几个正用刀切割着蛇肉,一大块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