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陪你练,你上吧?”
老大的话不象开玩笑,游鱼挥着手冲了上去,老大一个兔子藏身躲过了,脚下轻轻一拌,游鱼便被摞在了地上。
游鱼摔趴在地上,心里怎么也不服气,猛地纵身向前一个饿虎就扑了过去。
但是他的人才到了老大跟前,老大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这回没躲,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然后一推,游鱼又象一个皮球似的呯呯叭叭地摔出五六米远。
“小子,你的功夫差得太远!”老大说完拍拍手,好象跟游鱼过了一招脏了他的手似的,也不理游鱼了。
“秋果,挨做什么做什么去!”
什么话?!明显就是小觑人么!游鱼咽不下这口气了。
他游鱼活了二十岁了,虽然说在社会上吃过一些亏,但是还没有这么被人数说自己的拳脚差。大家可以说他长相不怎么样,还可以说他哪里不对了,对别人嚷嚷着说自己的拳脚不行,他就忍不住要拚命了!因为在他来说拳脚不行是一件羞辱的事儿。
他还要往前扑,被林超一把扯住了。
“想打架么?”游鱼挥着手气恼地说。
林超做了一个打拱作揖的姿态:“哥们,我哪里还想打架呢!。但你如果想和我过招,我可以领教你几招。”
“狗屁!”游鱼骂了一声转声走了。
林超看着游鱼走了松了一口气。
在他的记忆中游鱼一直是一个色色的管不了自己的浑小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弄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儿,想想老大也知道他的秉性?他想
但是老大也知道那次打架是林超和游鱼救了他啊!应该是这样的,林超转身时还想。
……
临睡觉前,大家把东西都收拾了,飞机上留下一个守夜的人,大家都在通天帐篷里简单地铺了一些东西睡了。
这天夜里,守夜值勤的是胡大牛,不料,头一夜露天地里宿营就出事儿了。
一弯残月遥挂天边,风儿轻轻地刮着,树梢儿稀稀簌簌响着,树上不知名的鸟儿啁儿啁儿叫着,本来这种自然现象没有什么稀罕的,在大家所有野宿过的回忆中,什么都不足为奇。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胡大牛会坐在客舱里抱着手枪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许,反正,当一群黑乎乎的怪影扑向他,并爬在客机上呜呜直叫时吓得他大叫一声醒了。
一团黑压压的东西,象磨盘那么大,满天遍野从天而降,在帐篷上落着,在客机上落着,睁着绿幽幽的眼,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越聚越多,大有侵略的意思。
“有情况!”他提起枪来,顺着那通风的小窗口打了一枪,那些黑压压的东西受惊,一下张开翅膀扑楞楞地飞走了不少,有大胆的还凑在客机顶上好象不甘心走!
幸好,胡大牛野外拉练过,又放了一枪,那些怪影才渐渐消失了!
是什么东西来侵袭他们来了?胡大牛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虽然跟着部队在野外拉练过,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地方拉练还是头一次。
其实被惊睡的还有那个海哥和秋果,海哥首先被怪声惊睡了,本来他准备放枪鸣警,不料,听到胡大牛的枪声他还是赶紧走出来。
一出来就碰到惊慌失措的秋果。
“头啊?怎么了?”她颤颤兢兢的,一脸的惊恐。
“没你的事!回帐篷里睡你的觉去。”
他这样安抚着秋果却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
难道这一切他已经预测到了吗?
他看到大家大都被枪声惊醒了,吵吵嚷嚷的嘟囔着也没说什么,拿了手电筒,又拿了手边的枪一个人出去了!
“海哥!”有人叫他。
海哥却嘘了一声,用手电筒晃晃,小声说:“你们睡你们的,我看看去再说。”
于是他走出去了,他走出去,正好看到胡大牛也从客机上下来了。
“大牛!怎么回事?”海哥打了一个哈欠,好象没有睡醒的样子。
胡大牛没有见过这个现象,也没有看清怪影的样子,只是想起那么多稀稀簌簌作响的一团害怕,说:“海哥,有一群不明物黑乎乎的都压了过来,我从客机玻璃窗上看着,它们可是大家伙,在帐篷和客机顶上落了那么多,一直怪叫,我打了两枪,他们逃跑了。”
这样说着或许恐惧的缘故,大牛浑身上下不停地打着哆嗦。
海哥知道他害怕,但是还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
“别怕,这儿有我呢!咱们检查检查再说。”
两人这样说着,打着手电筒四处翻看,帐篷好好的,客舱也是好好的,再看那搭起的木桩,什么可疑迹象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幻觉么?胡大牛摇摇头,很快否定了自己,刚才确实是有很多黑乎乎的怪象压了过来,听了一声枪响那些东西就一下子撒了,很快。
而且它们的爪子抓在客机的玻璃窗上好象很有力。
想想那象鬼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