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商议,孩子们觉得就这样投靠短刀实在太过冒险,封义勋曾经多次jǐng告过他们短刀上人的冷酷无情与无恶不作,即便他们是此人的亲生骨肉,也未必能免遭他的毒手。最后,许大狗决定打头阵,先独自去会会这个短刀。
“这绝对不行!”许二狗坚决反对,“虽然我没见过那人,但从叔叔那里知道,他是不可能收留我们的,你去必定是送死!”
“我意已决,要完成叔叔的心愿,不用非常手段,又怎能奏效?”许大狗毅然说道。
“要去大家一起去,要死大家一起死!”年龄不大的许八狗喊道。
“对,要去大家一起去,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们就一起会会短刀!”许九狗也同意道。
孩子们纷纷表示支持许八狗的意见,不由得产生一种同仇敌忾的气氛。
年纪最小的孩子听到可能会死,虽然不怎么害怕,但受到热烈氛围的影响,反应居然是最强烈,也是最激昂,仿佛只要过去就一定会死亡一样。
许二狗沉默许久,问道:“真的要一起去吗?”
许大狗坚决反对:“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一人去就足矣。想必短刀不屑于耍什么yīn谋诡计,我要是回不来,你们就不要去了。”
孩子们还是坚持,纵然你是大哥,也不能忽视所有小弟们的心声。
许二狗说道:“既然大家不放心你一个人去,那就加我一个,但其他人,都不能去!”
一番争论之后,事情就这样定下,许大狗、许二狗带上还有些不合身的长剑,上山去拜见短刀。
二人穿过雨雾缭绕的山道,来到山腰靠上的一处洞府门前。“根据山下引路人所说,应该就是这里。”许大狗说道。
“短刀大人,许大狗和许二狗求见。”许二狗朝山洞里喊叫。
过了一会儿,洞府门口出现一位身穿黑袍,气度不凡的高大男子,门前禁制消失。“进来!”中年男子说道。
许大狗二人刚往前迈了数步,洞府门前禁制竟突然启动,将二人困在其中。
“前辈,晚辈二人无意冒犯,只是来投奔短刀大人你的。”许大狗对短刀说道。
“唔,那怎么只有你们两人,叫上其他人一起来,要投奔也要表现出点诚意。”
“弟妹几人都幼小,带上他们恐怕打扰您的清修,所以就我和二妹代表大家前来拜见。”许大狗答道。
短刀话锋一转,“义勋怎么了,怎么叫你们来投奔我,难道他认为我已经足够虚弱,虚弱到他可以展开他的手段了?”短刀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又自言自语道:“他应该还不至于如此愚蠢,现在的我还远没有那么虚弱才对。”
许二狗把封义勋遇金莲的事情与短刀说了一遍,短刀神情微动,暗道原来如此。
短刀手指轻轻点了两下,兄妹二人身上立刻出现了恐怖的伤口,“真不愧是义勋教出的孩子,敢来我这里耍手段,也算你们又胆识,只不过太愚蠢。你们,另寻他处。”说着,他缚手转身回到洞府当中。此时封义勋徐艳刘能乃至赤魂都已不在,偌大的洞府显得有些空荡,他不以此为意,只是想着封义勋在外面会有什么遭遇。
许三狗等人迟迟不见大哥二姐回来,在寻来的路上看到昏迷的二人,短刀出手极重,在他们看来毫不留情,实际上短刀已经留了情,否则二人早已身死。即便这样,大哥二姐从此以后卧床不起,不知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封义勋来到白云山宗门以外,一处深山老林中。身为修士的他虽然修为极弱,但在这种自然环境下,倒是不怎么害怕。野兽野果,猎来寻来就好,来到一处陌生的世界,什么也不需要忧虑,他就这样默默看着天空,觉得心神无比的宁静。黑夜过后,朝阳升起,封义勋难得有兴致看rì出,似有所悟,感受温暖的阳光,一缕缕地变得炙热起来。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此时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就这样观察了一天一夜,似乎强烈的阳光丝毫不会刺痛他的双眼。待到第二天清晨,他才醒悟过来,表情平静,心情也平静。
若是以前,他若知道自己弄yīn诀大成,必定欣喜若狂,哪里能保持他现在的平静。只是他离开白云山,又远离家乡,什么都不去想,这才有了暂时的平静,甚至忘记了自己要修炼弄yīn诀,要获得一次破界之力。
“原来,虚阳是这样的。”封义勋面sè略有尴尬,一根触手从他衣领里伸出来,变成第三只手,又一根触手从袖口伸出,变成第四只手。他望向远处的丛林,那里似有一只山鸡,他又伸出一只手,触手伸出半里远,抓住这只山鸡,拽回他眼前,整个过程只不过是一瞬间,山鸡感觉到自己被抓住时,已经被触手送到封义勋手里。
“看起来这虚阳别的用途没有,只能做些家务劳动。”封义勋发出一声叹息,他试过从胯下伸出一只触手,无论他怎么摩擦,都不会有任何**上的快感出现,这样他不禁感叹,果然是虚阳啊,原来就是一个假货。
不过一心想达到无yù无求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