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沈红霞怒道,“放开我儿子!”
小洞这才意识到自己庞大的身体会把主人压坏的,赶忙身体一翻,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而封义勋睡在他身上。他抱住封义勋的力道非常合适,一般辟谷修士如果拥抱凡人,一不小心就会把人挤扁的。
“你听到没有,放开他!”沈红霞见小洞的举动越来越不可理解,不由得更加愤怒。
小洞却对她毫不理会,任凭她在一旁批评指责。
过了一会儿,小洞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他惊诧地说道:“天哪,双重奴役之印,这下我彻底完了。”说罢,奴役之印又发挥了作用,他又陷入对封义勋的忠诚之中。
短刀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得出了结论。
这癞蛤蟆也不知怎么的就对义勋施展了认主之术,这认主仪式就如同刚才这只蛤蟆所做。而后他压制住了奴役之印,暂时离开封义勋,可后来遇到情况,奴役之印又加强了。现在蛤蟆对封义勋进行了二次认主,恐怕它需要再修炼很久才能突破奴役之印了。
“到底怎样才能叫醒他?”短刀再次问道。
“他是道心不正,最好的办法就是指正他的道心,心病还需心药医嘛。”
“如何指正他的道心?”
“他的问题出在,不愿让母亲救他,无法面对你。”小洞答道,“其实,我觉得他好像喜欢你。”
“他喜欢我?”短刀听了顿时一喜,急切地等着小洞的下文。
“是的,你的美丽很是打动他,可是他心志软弱,又修炼了断绝情义的弄yīn诀,所以…你还是不要抱希望了。”
“比起对你的那一点点喜欢,他对你的憎恨,却如滔滔江水,你要想让他彻底爱上你,几乎不可能,更不用说你还有情敌了。”小洞的话彻底震住了短刀。平时泰然自若的他,此时却望着沉睡的封义勋发呆,要不是沈红霞出言打断他们,不知他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是个同志?”镇魂幡内沈红霞的灵魂彻底凌乱,她向短刀质问道。
“小家伙,你岳母向你问话呢。”小洞打趣道。
短刀从发呆中惊醒,说道:“小洞,你可不可以将你的认主功法传给我?”
“你要干什么?”小洞感觉浑身发冷,心想这个变态男不会也想成为封义勋的奴隶吧?
“我想让你恢复zì yóu。”短刀答道。
“恢复zì yóu?真的可以吗?”小洞自己的意志虽然被奴役之印压制,但他心里还是有对zì yóu的渴望的。
“当然,我有办法。”短刀说道。
“这个…不如咱们先回去,等离开了这等危险地区再说吧。”小洞考虑了一下,慎重地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沈红霞愤怒地对短刀说。
短刀冷冷地望着她,“对,我是个同志,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准你对义勋做出苟且之事!你要是敢侵害他,我饶不了你!”沈红霞一想到小洞的话,就感到浑身发冷,连红sè的幡体都开始抖动了。
“哈哈哈哈…”短刀大笑,“话说整个白云山内,除了你儿子,我想要得到谁,就能得到谁,你也是一样!”
沈红霞顿时觉得短刀狂笑的样子极为动人,竟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中了这个男人的魅惑术了。神念一扫四周,小洞和短刀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沈红霞又恼又怒,更担心自己的儿子真的着了这个男人的道,万一以后儿子心xìng改变,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镇魂幡以极快速度追了上去。
沈红霞回到短刀洞府,见他正与小洞低声嘀咕些什么,她本yù再次斥责短刀,但一想到他那恐怖的魅惑秘术,就心中一凛,只好悄悄地来到封义勋身旁,默默关注着儿子的情况。
小洞二人说话声音虽低,但怎能瞒得过镇魂幡的神念,只见小洞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讲什么功法的内容。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是在教短刀一种yín秽的认主仪式。她再也不能容忍了,厉声斥责道:“你们这样也算修士?不但不一心向道,还净搞这些下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