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郭汜的腰肢也在李傕府中的一名美妾的身上快速地抽动,一阵阵的快感之下,他也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
云雨之后的郭汜显示出了极大的满足,那名躺在他身下的美妾眼中却露出了不满之色,也难怪,之前她为吕布所宠幸,那可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大枪……可如今这郭汜,啧啧,不得不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也许是梁啸卜算的功夫足够准确,能够知道郭汜来到李傕府中果然是为了和这名美妾偷情,但实际上知情之人都知道那不过是掩人耳目,因为梁啸并无卜算之能,知晓此事只因为锐门弟子即时地将情报传送给他。
这名美妾乃是昔日貂蝉的侍婢,与貂蝉的容貌亦有几分相似,李傕等人攻略长安之时,吕布兵败出逃,只带得走貂蝉,貂蝉的侍婢却顾不上了。但这名侍女姿色亦是非比寻常,被李傕收容在府中,不久前又为郭汜所看上。
郭汜频繁来到李傕的府中,即是为了见这个女人。
作为郭汜的好基友的李傕,更在意钱财而非女人,因此曾经对郭汜说:“既然如此中意,把那个女人送给你好啦!你带回家去吧。”
对此,郭汜只能挠挠头回答:“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很想带她回去,可是,怕我夫人河东狮吼……”
李傕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强人如你,也会惧怕妻子?”
李傕说郭汜是强人,并非妄言。当年攻击长安之时,郭汜便曾经与吕布在阵前单挑,虽然最后被击败,但郭汜并未受重伤,能在飞将的手下走数十个回合,可见郭汜亦非无能之辈。
但郭汜的回答却是:“家中可不比战场,凶险得紧,我那糟糠之妻,非我能抗之。与其带回家,不如常到这里来见她。”
“随你的便,只要你高兴就好。”李傕如此回答。
郭汜因此经常到李傕府中来,终于到了这一天,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也开始偷荤。
然而,知晓此事的郭夫人,并未立刻爆发。
在情夫,即是那个年青的巫祝的指示之下,郭夫人展开了行动。
郭夫人首先温言劝谏:“官人今后不要再去李将军的府中,可以吗?”
听到妻子的这句话时,郭汜一怔。做贼心虚的他,立刻想到的是自己事情败露,他的涵养并不出色,当下便已狼狈,“为什么呢?李傕和我乃是共患难的朋友,怎么不能去找他?”
“李将军是可怕之人,前面不是骗了樊稠将军到他府中,然后杀掉的吗?对这样狡诈阴险之人,最好怀有戒心才对……”
郭汜闻言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并非是奸情败露,因此他心情舒爽地答道:“老子和樊稠怎可相提并论?那家伙的确令人生厌,死了活该。”
而事实上,关于杀害樊稠之事,李傕早已与郭汜达成了默契,在樊稠死后,亦是这两人平分了他的军马。但这件事却不好告诉妻子,妻子此时忧心忡忡,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
“可是……妾身很是担心将军的安全。”
“无妨,无妨,李傕绝不会害我,妇人放心!”
郭夫人已经知道了多说无益,毕竟丈夫太过信任李傕,坚信两人是穿一条裤子的。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已经没有办法。
之后的一天里,郭汜很晚才从李傕府中醉醺醺地归来,刚刚躺下没有半个时辰,郭汜只觉腹中疼痛,犹若刀绞。
郭夫人立刻警觉,生怕李傕下毒,便命人取来粪汁往郭汜的口中去灌。
粪汁气味何其可恶,郭汜虽是吃过野草和老鼠的,但吃粪却是头一遭,粪汁方才入口,便觉得府中烦恶,低头狂吐起来。
那种仿佛胃里连着一根绳子往外拉扯的感受,让郭汜忍不住要破口大骂。
郭夫人在郭汜身后,轻轻拍着丈夫的背,“李将军的酒肉中,怕是下了毒,前几天听说那几个故意弄坏他马车的仆役被毒死了。将军经常出入李将军府中,当小心为上。”
郭汜并不相信李傕真的会想要毒死他,在他看来,饮酒过甚之后引起腹痛,怕是正常的事,但自己的夫人一惊一乍地,给自己强灌粪汁,虽是好心,却委实可恶。想到这里,郭汜不由更加怀念起李傕府中那个美丽的侍妾来,夫人虽然对自己足够好,但是她颜色已衰,又性情强悍,却非郭汜所喜。
其后不久,李傕的府中给郭汜送来一些菜肴,据说是麋鹿炖、天鹅肉、神龟汤三品。这三品囊括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俱为珍奇。郭汜见到时已是食指大动,但郭夫人却出言劝阻道:“将军如今身为一方诸侯,凡事小心为上,这些饭菜还是先试试再说。”
郭汜对此不以为意,他可不会相信李傕竟然会下毒害他,但这次夫人大概是要让别人去尝,不用灌他粪汁,倒也并非不可接受。
在郭夫人的指挥下,早有仆从牵来一头巨犬,一口吞掉了陶盆中的一块麋鹿肉。见那巨犬吃得津津有味,郭汜也不由流着口水,想着如此好菜却被够吃掉,真是可惜。
但接下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