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禁骚动起来,身体有些发热,想着若是某人在她的对面,自己会不会……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的心志一直都是清醒,可此时却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
我在渴求男人。
我的身体在渴求男人。
浮云以手扶额,多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身为谋门众人,最讲究的便是冷静,可此时她的身体却似乎不想让她再冷静。
见识多广的浮云已经觉察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可是,自己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张大哥,我有些倦了,请出去吧。”
浮云说话也开始有气无力,说是累了也实属恰当,可她面颊绯红,娇艳欲滴,又让张白骑怎舍得离开。
“军师,我扶你去榻上歇息。”
张白骑依旧是如此殷勤,只是他的胯下在不经意间,却已经立起了一个帐篷——就连是他的瞳孔,此刻也变得极大。
新式炒茶的香气仍然在帐中弥漫,张白骑胆子可谓是大极了,竟然一把抱起浮云,大步走到浮云榻边,将浮云轻轻放下。
浮云本欲呵斥张白骑的无礼之举,却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一点力道,嗅到夹杂这汗臭的男人气息,原本已不清晰的心神变得更加模糊。
哪里一定出了问题!
那壶茶!
浮云此刻终于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张白骑在茶里放了春药!
色胆包天,色胆包天!
浮云的神智稍一清醒,便从枕下悄然摸出一柄匕首来,见张白骑还立在榻边,不由怒道,“张白骑!你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张白骑嘿嘿淫笑,“当然不能站着,但是也不能出去。”
他说话间已经三下五除二脱去上衣,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为军师大人排解烦忧,共往极乐世界了。”
“你……你好无耻!”
“军师大人可知道那壶茶为何如此香醇?”张白骑到了可以肆意欺压浮云的时候,反而显得不那么急,似乎是要检阅自己的战利品一般,他想要浮云明白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原来……原来你在茶里下药,卑鄙!”浮云一边有气无力地斥骂,一边慢慢积攒力气,左手更是握紧了短剑。
“不错,药就是在茶里,你号称百万黑山,智计无双,今日还不是要伏倒在老子的大枪下!”张白骑对“卑鄙”二字不以为意,卑鄙的事情他做得多了,又怎会在乎多做一次。
“美人儿,这次爷虽然手段下流,可待会儿爷就让你明白,你会心甘情愿地来求我~!”
听着张白骑近乎骄傲的言辞,浮云突然目光涣散,断断续续地道,“张……大哥,快来……人家想要……”
张白骑知道火候已到,一把拉下粗布裤子,一个发紫发黑的矛头就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小腹下,矛头上遍布青紫色的纹路,狰狞可怖。
一股酸臭散发开来,浮云本能地掩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渴求着这些东西。
“美人儿,我来了!”
张白骑更不待言,扑了上来。
浮云双目一眯,猝然发力,闪出一片雪亮的刀光。
刀光过处,鲜血横飞,张白骑蹭蹭蹭退了三步。
“臭娘们!敢暗算大爷!”
张白骑伤得不重,不过是胸前多了一条四寸的浅浅伤口,血是流了些,可就是傻子都看得出这连皮外伤都可以不算。
浮云眼中有了遗憾,罢了罢了,这次杀不了这个淫贼,怕是要失身于他了……
张白骑再次如猛虎般扑了过去,一把捉住浮云双手,用力夺下匕首,扔到了地上。
他双膝跪在榻上,左手制住浮云,右手已探入浮云裙摆之下,嗤地一声撕下了亵衣,并拢两指顺着那幽幽芳草向内用力一挖!
“啊哦——”
浮云一声销魂的浪叫,让张白骑胯下大枪再次胀大了两分。
偏偏就在此时,帐外突兀传来一个声音:
“姐姐!”
浮云心中犹如大石落地,暗呼好险好险。张白骑却多少有些恼怒,不知是谁竟敢直闯军师的营帐?
没有别人,只有梁啸。
浮云先前告诉梁啸,去找她可以不用通报,而此时身为黑山贼少督帅的他,也自然不需要看浮云亲兵的颜色。
梁啸心中想着破敌之策,不知不觉便到了浮云帐前,掀开帷幔走了进去。发现浮云正斜倚榻上,目光迷离,张白骑衣衫不整,坐在榻边的大案前,目光阴沉。
看着浮云娇艳欲滴的形状,梁啸片刻间已明白过来。
这一对情人在做好事,却被自己打断,想来是自己突兀了。
只是令人惊讶的是,张白骑竟然真的能推倒浮云,这可是让人惊讶的事情。
“原来姐姐有事,那梁啸先退下了,明日再来不迟。”
梁啸转身便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