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松开手来,前臂一挥,轻声道:“其余人退出去!梁啸大哥,你留下来陪陪奴家。”
众人都是愣住,瘦柴上前一步,却被张白骑一把抓住,喝道:“你做什么!”
其实他内心有些不解,有些恼怒,不明白浮云为什么要留下留下,而不是自己。
梁啸缓缓摇头,瘦柴四人都退了下去,张白骑仰天打个哈哈:“军师,我们等在帐外,你若是有吩咐,随叫随到。”
他自以为是地带着众人退出去,浮云斜睨梁啸,突然欺近,将胸前两团白肉压到了梁啸的身前:“你叫什么名字了?”
“梁啸。”梁啸头已经有七个大,本来就觉得浮云大有深意,此刻竟然把他留了下来。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是知道装孙子,色迷迷地低头看着浮云的胸前半球,几乎要贴了上去。
他心中惊凛,知道中医有望闻问切,据说可以判断一个人的身体特征。可梁啸自认身体没什么不妥,难道小心隐藏的杀意也被浮云看了出来?
“你不该姓梁,而该姓张!”浮云神色骤然间激动起来,又是一把扣住了梁啸手腕,“你也不该叫梁啸,该叫张角!”
梁啸心中剧震,眉头一跳,却是摇了摇头:“军师开玩笑了,小子名叫梁啸,是黄龙督帅麾下的一个千夫长而已。可军师认定了我是张角,可是想荣升天公夫人吗?”
梁啸听到浮云的话,只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张角乃是发动黄巾起义的罪魁祸首,自称天公将军,大贤良师,早在十年前便已作古,却不知浮云为何要说他是张角?
可梁啸生性三分轻薄浮浪,此刻还不忘调戏浮云,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想让浮云不再去想什么张角李脚。
“梁相公这么说,奴家好开心呢。”浮云跟梁啸贴的更紧,几乎要整个人倒在梁啸的怀里,“梁相公今日不承认你是张角,明日必会承认。”
梁啸不知道她为何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张角,因为这在他看来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可浮云就是这样的说的,他又怎能决定浮云的想法。
“为什么?”梁啸终于问道,“为什么说我是张角?”
浮云眼中突然现出极为狂热之色,喃喃念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天公转生,天下大吉!”
梁啸眉头一皱,知道这“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乃是当初黄巾起义时的口号,只是不知为何浮云要在此时说出来,更不明白浮云修改的一句“天公转生”意在何处。
梁啸静静地望着浮云,心念电转,想着对策。
直到现在,浮云都没有与他为敌的意思,而说他是张角,又似乎是在某种意义上的拉拢。毕竟,张角在黄巾众中是神圣一般的人物。可梁啸不明白的是,浮云为什么要这样说?
怀中阵阵香气传来,梁啸心中一动,知道越是这样骚得入骨的女人,眼光便愈是挑剔,既然这样……
梁啸面带微笑,伸出右臂环住浮云,左手却已经不安分地探入了浮云本就清凉的外衣,顺着股沟一路寻到了芳草深处。
“相公……你心好急。”浮云媚眼如丝,梁啸嘿嘿坏笑道,“岂止心急,而是急不可耐!”
他低吼一声,将浮云压到了旁边简陋的榻上,双手并用,双唇并举,向浮云身上发动连番攻击。
梁啸看起来色迷心窍,却是心中已经打了算盘。若是自己果然是浮云所谓的张角,想必身份微妙,就算是轻薄于她,浮云也只能任人鱼肉。可若是浮云只欲欺骗自己,多半便会阻止。
不料浮云竟极是动情,在梁啸手指和唇舌的进攻下欲火燃烧,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她见梁啸始终不真刀实枪地上,心中焦急,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了梁啸胯下已然雄赳赳挺立的枪矛。
梁啸由着浮云的引导,枪头已经触及桃源洞口,正欲发力挺进,心头却突然浮现出蔡琰的面容。
昭姬……
梁啸心头一凉,阵阵愧疚涌上心头,觉得自己既然钟情蔡琰,更不该跟浮云这样的骚娘们圈圈叉叉。他欲火顿时消释大半,放开浮云,起身重新系好腰带。
“军师,我想去见见大督帅。
浮云意识到梁啸有异,心中老大地不乐意,这冤家,好不容易把自己挑逗起来,却又倏然离开……她股间犹是有些湿润,却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眼下带梁啸去飞燕寨才是正事。
“相公随我来。”
帐外张白骑正在苦苦守候。
碍于身边还有手下,所以众人的位置有些远。张白骑望着静静的帐篷,心中已经很是着急。
帘帐内没有声响,没有动静。可就是没有动静,才更让人浮想联翩,张白骑抓耳挠腮地等在外边,只想着何时能轮到自己。张白骑虽然嫉妒梁啸先拔头筹,可能一亲芳泽也是他这几天昼思夜想的事情。
“出来了!”张季眼尖,第一个注意到。
众人扭头望过去,见到帘帐轻挑,梁啸缓步走了出来,脸色多少有些阴晴不定。身后的浮云千姿百媚,娇艳欲滴,如同被细雨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