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锒铛入狱,更是无辜挨了一顿打,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黄权都毫不知情。等到黄权真正的意识清醒过来后,这才知道,他自己被张任给暗算了。
昏暗的牢房里,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黄权,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铺着的稻草上,时值深夜,初秋的夜晚凉意肆虐,让衣着单薄的黄权感到阵阵的寒冷,全身上下瑟瑟发抖,牙齿不住的打着架。
牢房外面墙壁上挂着的火把被微风吹拂的忽明忽暗,阴冷的地牢里,黄权的内心里充满了愤恨。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怒火中烧的他,眼睛里也透露出了道道凶光,虽然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可心理面却在一直想着复仇。
现在的他,除了复仇之外,还能够有什么?
吱呀一声,牢房的房门开了,一个狱卒领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由于黑色的斗篷压得很低,再加上牢房内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那斗篷客进了牢房之后,便随手拿出了一串五铢钱,交到了将他领进来的狱卒手里,那狱卒二话不说,接过那些钱,便塞进了口袋,然后趾高气扬的对斗篷客说道:“尽量快点啊,别待太长时间……”
说完这番话后,狱卒便出了牢房,偌大的牢房里,就只剩下斗篷客和黄权两个人而已。
这时,斗篷客去掉了遮盖住自己面目的斗篷,露出了一张略显苍迈的脸庞来,此人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下颌上挂着一部山羊胡子。年约五十岁,正是刘璋帐下三大谋士之一,治中王累。
王累看见趴在牢房内的黄权如此模样。眼眶里顿时湿润了,大踏步的走到了黄权的身边。轻声说道:“我才离开半天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黄权见王累来看自己,嘴角上便浮现出来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对王累说道:“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快别说话了,瞧把你都打成什么样子了?主公怎么下得了这样的手啊……”王累道。
黄权道:“不能怪主公,全是我自己不小心,着了奸人的道……”
“今天我去外地办事。刚到城门口,便被你的管家给拦住了去路,他告诉你已经被主公关在了大牢里,我这才急忙赶了过来。可是,守卫牢房的牢头说什么都不让进,我只要等到这个时候,花了一些钱,狱卒这才让进来。你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被人陷害了呢?”王累问道。
黄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简明扼要的将整件事的过程说给了王累听,王累听完之后,气愤不已。朗声叫道:“张任也太过嚣张跋扈了,我这就去找主公,把事实的真相都告诉给主公,让主公放你出来,把张任给抓起来……”
“不用那么费心了,你就算去了,现在这个阶段,主公也不会把张任给抓起来的,更何况人证、物证俱在。我又因为着了张任的道,被他下了药。承认了一切的罪行,还有什么好说的?”黄权道。
王累道:“可是公衡。难道你就甘心蒙受这些不白之冤吗?”
“我自然不甘心,可是现阶段,就算你去了也白搭。主公现在能够依赖的,也只有张任了,他要用张任去抵挡张飞的入侵,即便是再出现几个类似我这样的例子,主公也不会下令抓张任的。”
“那你总不能就待在这里吧?我去找主公,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向主公说清楚,先把你放出来再说,等到战争结束后,我在请求主公重罚张任!”王累道。
黄权道:“不用那么较真了,以目前张任的实力,主公是绝对动不了他的。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不行,我就等二十年,我就不信我报不了这个仇!”
王累道:“你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先在这里好好的养伤,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不出意外的话,三日之内,你就会从牢房里出来。我要让主公知道,他所信任的张任,到底是怎么对待他的,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话音一落,王累转身便朝牢房外面走去,黄权在后面一阵呼喊,王累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说了一句“你好好保重身体”的话。
王累是个急脾气,黄权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来王累现在是去干什么,肯定是要去见刘璋的。
正如黄权猜测的那样,王累确实径直去了州牧府,而且很顺利的见到了益州牧刘璋,一见面便向刘璋说明了来意,然后替黄权打抱不平,替黄权申冤,并且希望刘璋放了黄权,严惩张任,给黄权一个公道。
刘璋坐在那里,仔细的聆听着王累说的每一句话,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等到王累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刘璋便问道:“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王累道。
“说完了就回去休息吧!”刘璋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并且准备起身朝后堂走去。
王累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拦住了刘璋的去路,问道:“主公哪里去?”
“夜深了,准备休息了。”刘璋道。
王累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