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会一命呜呼的。但是刘璝想不通,严颜为什么要杀他们?难道是严颜想造反?
刘璝心里着急了,趁着人不注意,便冲坐在他对面的邓贤开始挤眉弄眼,但可惜的是,邓贤只顾着喝酒吃菜,根本没有看到。
刘璝又担心被严颜看到,索性也不再向邓贤打招呼了,任其自生自灭好了,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一想到这里,刘璝当即便站起了身子,冲严颜拱手道:“老将军,人有三急啊……”
严颜随手指了一下刘璝背后的两个士兵说道:“你们陪刘都督去入厕,刘都督对这里不熟悉,万一找不到茅厕,岂不是会白忙一场?”
“喏!”两个士兵齐声答道。
刘璝急忙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够找得到……”
“府中地形复杂,刘都督又是初次到来,还是让人带路吧,省的刘都督到处寻找了。”严颜道。
刘璝执拗不过严颜,而且自己又是客人,自然是客随主便,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刘都督,请!”两个士兵上前说道。
刘璝起身离座,在两个士兵的“护卫”下,一直来到了茅厕。刘璝走进茅厕后,两个士兵则在外面守着。
刘璝在茅厕里面,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逃跑的地方,最后只好又硬着头皮又回到了大厅,但是心理面的戒备却丝毫没有松懈。
大厅里面,依然是欢天喜地,但只有刘璝一个人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且一旦来临,就是非常猛烈的。
大约一炷香后,一群全副武装的人突然从外面将整个大厅给包围了起来,刀枪林立,剑拔弩张,大厅内原本一派祥和的气氛戛然而止。而二十多名原本在大厅里站着的士兵也忽然抽出了腰中佩刀,二话不说,朝着大厅内在座的几个人便冲了过去。
刘璝一直在时刻提防着,当那些士兵冲他冲过来的时候,他一个翻滚,便冲了出去,侥幸躲过一劫。
但是邓贤和其余几个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士兵手起刀落,人头落地,邓贤和其余几个人都血溅当场,估计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此时,刘璝瞪着大眼睛,望着严颜,怒斥道:“严颜!你敢造反?”
严颜理都没有理刘璝,二十多名持着佩刀的士兵一拥而上,将手无寸铁的刘璝给包围了起来,扬起手中的刀便是一阵乱砍。
刘璝毕竟只有一个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对方手中还有武器,只躲闪了两下,身上便接连中刀,到处都是伤痕,整个人霎时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啊……”
刘璝一连串的惨叫后,大厅内瞬间变得安宁无比,而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久久未能散去,其余没有被杀的人都是一脸的惊慌,全部躲在了角落里,有的甚至吓得浑身哆嗦,尿了一裤子。
冷苞之子冷胜从未见过这种鲜血淋漓的场面,居然被吓得昏厥了过去,屎尿更是拉了一裤子,弄得全身上下都臭烘烘的。
这时,张飞带着部下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圈大厅里的情况,满意的点了点头。
严颜见张飞来了,便从上首位置走了过来,朝着张飞拱手道:“启禀主公,事情已经全部办妥了,该杀的都已经杀了。”
张飞点了点头,只是轻轻的说道:“老将军,这里一切都交给你了,该怎么办,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严颜道:“我知道该怎么办。”
话音一落,严颜转过身子,冲在场的所有人说道:“现在站在我身边的就是张飞张翼德,我已经投降了,你们若是愿意跟我一样投降主公的,就请站到那边去,如果不愿意投降,就请站到这边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