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一手拿着一个酒囊,将其中一个酒囊递给了韩承,对韩承道:“就这么点酒了,我们兄弟二人一人一半。”
“我就算了吧,还是马兄喝吧!”韩承推脱道。
“韩兄,明天就要上战场了,到时候少不了许多厮杀,到时候我就照顾不了你那么多了。今夜,你我兄弟在此对饮,算是预祝我们明天能够马到功成!”
韩承听后,便道:“好,这预祝成功的酒,我必须得喝!”
于是,马超先拔开酒囊的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韩承见马超开怀畅饮,自己也不甘示弱,开始喝起酒来。
两个人很快便将酒都给喝完了,只过了片刻时间,韩承便觉得头有点晕晕的,面前的马超也出现了重影,然后眼前直接一黑,便不醒人事的倒了下去。
“韩兄!韩兄!韩兄……”马超一边喊着,一边用手轻摇着韩承的身体,可是韩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一个死猪一样。
这时,马超的嘴角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他将手中的酒囊一扔,直接站了起来,对不远处的庞德说道:“你到底在里面掺了多少蒙汗药,这家伙现在跟一头死猪没有什么区别。”
庞德迅速朝这里走了过来,对马超说道:“也不多,反正身上带着的都掺进去了,足够他睡个一天一夜的吧。幸亏我走的时候带了一点蒙汗药,不然的话,还真没办法收拾这家伙呢。主公,韩承怎么处置?”
“先留着他的姓命,等我们杀了韩遂,占领了冀城之后,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等到韩承醒来,我再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马超道。
庞德道:“那留下两个人看着韩承?”
“不,直接带走,韩承这张脸还有用!”
“喏!”
随后,马超让将士们休息了两个时辰,在丑时的时候,便开始集结队伍,所有的将士都准备好了一切,各个精神抖擞的,在马超的一声令下后,星夜赶往冀城。
而韩承,则被驼在马背上,跟着马超一起前往冀城。
冀城地处渭河平原上,这里的道路都是一马平川的坦荡大路,马超等人仍然打着“韩”字的旗号在官道上行驶,浩浩荡荡的朝冀城而去。
夜里行军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基本上碰不到什么人,而且这里属于韩遂势力的腹心地带,韩遂的兵力部署是外紧内松,到了这里,基本上不会遇到什么巡夜的队伍。
所以,马超等人只用了一个时辰,便来到了冀城城下。
此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个时间段,也是人们睡的最死的时候,即便是冀城的城墙上有守夜的士兵,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哈欠连连,睡眼朦胧,意志昏沉。
冀城的城墙上,守夜的士兵们都拄着自己的兵器靠着城墙的城垛睡着了,忽然城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犹如滚滚惊雷,惊醒了这些守夜的士兵。
冀城虽然是汉阳郡的郡城,却没有护城河,等到这些守夜的士兵惊醒时,睁眼便看到了城墙下面站满了一群群骑兵。
映着昏暗的灯光,他们依稀可以看到,这些骑兵都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军装,紧张的心情顿时松懈了下来。
这时,城下走出了一个军司马打扮的人,冲城楼上大叫道:“快快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城。”
城楼上的守军虽然放松了警惕,但还是奉行公事的说道:“夜色难辨,请你们在城外过夜吧,明天一早,打开城门时,再放你们进城不迟!”
“我们是杨将军的部下,奉杨将军之命,送公子回来,请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耽误了正事,你们担当的起吗!”
韩承失踪,韩遂虽然竭力的保密,但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于是以韩承贪玩为名,让各地寻找韩承的踪迹,一旦发现韩承,立刻将韩承带来冀城见韩遂。这件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马超在冀城里安插的有细作,在他叫庞德去巡逻的时候,获悉了这个消息,这才制定了这样的一个计划,准备用韩承来赚开城门。
话音一落,便有人将韩承带了出来,韩承趴在马背上,睡着了一样,被士兵扶正了身体,露出了他的一张脸庞。
守城的将士谁不认识韩承,见到确实是韩承,便准备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但见韩承昏睡的样子,还是询问了一下,城下的人便说韩承喝醉了酒,杨将军把他灌醉了这才派他们送回来的,而且他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已经是又累又困了,请求进城里将韩承送到府衙,然后一群人去休息休息。
城楼上的将士们信以为真,加上韩遂之前有所交待,不管是什么人送韩承来了,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必须立刻让其进城,然后送到府衙。
于是,将士们打开了城门,直接送放马超、庞德等人进城。
城门一开,马超、庞德等人便护卫着韩承去府衙,而最后进城的一千人,则突然向守城的士兵发起了攻击,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这些守夜的将士们毫无防备,顷刻间便被全部杀死。
马超的军队立刻清扫战场,然后接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