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东家跑西家窜的,这么做就是为了配合少华哥的工作,让他的理想得以实现,我暂时不考虑工资的问题,开始做起了养殖技术员,经常出入养殖户的家中。
“小丫,一个女孩子家整天疯疯癫癫的出去乱跑,多不好啊。”姥姥不放心的对我说道:“我听说还没有工资,白干活得耽误多少工夫?小丫,咱们村里好些姑娘都去学裁缝学理发了,要不你也去试试?”
“姥姥,我要出去了谁来照顾你啊?养兔子在家不用出门就能赚钱,这得感谢人家钱会计,要不哪有这机会?”我得意的说道。
“整天钱会计长钱会计短的,小丫,钱会计那是城里来的大学生,姥姥是过来人,不会看错的,这里根本留不住他,他肯定还是会走的。听姥姥一句劝,还是跟了三雷子吧。”姥姥叹息道。
“姥姥……”
“小丫在吗?”
正说着话,又有好心的村民来给我们送米和面了,我连忙跑了出去满面笑容的接过来。
要说大家对我小丫还是不错,别管兔子养的如何,总还是有些好人送我些米啊面啊,对此我很感激,当然,在我那能跟动物沟通的异能帮助下,他们家里的小兔子,都格外的听话,长势喜人。
当然,兔子多了也会出些小乱子,偶尔几个调皮捣蛋的,吃东西挑三拣四,热了不行凉了不中,菜叶稍微有点发黄就闹情绪,养户还以为得了病。
我一般采取的措施就是将它们隔离,不喂任何东西,还得看着别的兔子吃,通常情况下,超不过三顿见到吃的就会流口水。
我的大乖不辱使命,又下了一窝小崽子,我再次拿到了镇里去卖,有了上次的销售经验,这窝可爱的小兔子很快又变成了钱入了本姑娘的口袋。可惜已经入冬了,批发市场里都卖起了厚厚的棉衣,漂亮的白裙子不见了,只得等来年再选。
也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帆风顺,就在这期间,却出了一件事儿,村长儿媳妇朱春玲刚刚隆起的肚子瘪了下去,孩子意外流产了,听人说还是个快成形的男胎。
村长家像塌了天一般,个个脸上都是老阴天。其中闹得最欢的还是朱春玲,我听闻这娘们儿整天在家里骂我,说我是她的克星,她身体一直很好,胎儿也很好,自从我诅咒她地不行之后就经常肚子疼,哪知道孩子没有保住!
朱春玲天天在家哭闹,我跟她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而村长马光荣也恼怒我这张破嘴,见了本姑娘也是冷鼻子冷脸,几乎不说话。
靠,你儿媳妇自己不行,反而埋怨本姑娘,通过养殖兔子,我也摸索了些哺乳动物怀孕的特点,比如头胎,只要是母体健康,一般都会顺利生产,只有体质虚弱或者那些经历过多次生育和流产的才容易保不住下一代。
依我看,朱春玲就是属于最后那种的,哼!不是本姑娘在这里诋毁她,谁家刚过门的新媳妇就这么张狂啊?在农村的新媳妇怀了孕见人都躲着走,生怕别人笑话这是晚上干了那事儿的后果,而朱春玲却像是个横行的螃蟹,不知羞耻为何物,看样子结婚前也不是什么稳当女人。
我愤愤不平,多少也影响了些饲养情绪。少华哥则劝我冷静,又说了一遍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看在我未来男人的面子上,本姑娘忍住了再次去砸她家玻璃的冲动,就当是疯狗汪汪叫。
我并没有意识到,一场危险正在向我袭来,而且是猝不及防。
这天晚上,杏花村下起了入冬以来的最大一场雪,四周一片白茫茫的,似乎让人的心灵都变得纯净了。我把火炕烧的热热的,给姥姥把两床厚棉被都盖身上,她便很快面色红润的睡着了。
而我还是想去看看少华哥哥,想到便去做,我裹上最不愿意穿的又笨又重的厚棉袄,缩着脖子揣着手,踩着雪花向着村委会而去。
今晚该跟少华哥说点什么呢?借书的理由不能再用了,汇报成绩也不是新颖话题。嗯,该谈谈我对他的感情,他也该说说对我的感情,这种事儿早晚都要谈开的。
我低头踩着雪,美滋滋的这么想着,刚拐过一个弯,突然,斜楞里蹿出来一个黑影,谁?我警惕的脱口而出。
然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个麻袋一下子套在了我的头上。
什么意思?我当时就被吓傻了,立刻手刨脚蹬的大喊救命,随即,脑袋上又挨了一拳头,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好冷啊,我弓着身子躲在墙角里,点燃了手里的火柴,可惜墙上并没有出现好吃的火鸡和点心,更没有慈爱善良的奶奶接我飞向天堂。唯有一波又一波的寒气不断侵袭着我瘦弱的身体,我尽量让自己缩成一团还是抵不住寒风,几乎要冻死的感觉。
阿嚏,阿嚏,我连着打了两个喷嚏终于幽幽醒过来。哦,原来刚才是做梦!
四周静悄悄的,静的可以听到雪花落地的沙沙声,我可没心思赏雪听雪,揉着还在嗡嗡作响的小脑袋,很费力的站了起来。
试着走了几步,可是身体热量流失太多,手脚麻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