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帆虽然还是个小孩子，可是现在却也学会了男女有别。
情牵想帮他脱裤子上厕所，小家伙居然不同意，说自己能行。
情牵只好在后面抱着他让他自己来弄。
商正臣看着自己解裤子的暮帆，说来心酸，做爸爸的，连儿子上厕所都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看的——
正在旁边观摩着，忽然看见暮帆从裤腿往下淌水，两步走过去，“暮帆，你往哪尿呢！”
被吓到了的暮帆和被吓到了的情牵一起转头，正在放水的暮帆迎面就尿了商正臣一身。
热热的东西当胸流淌，商正臣嘴角僵了僵，抬头，看着那对母子。
暮帆显然还是害怕他，身子一扭搂住情牵，扁着嘴，“妈妈……”
情牵才不管商正臣，看到儿子尿到裤子上，急忙给他脱下来。
光着屁股，暮帆更害羞，紧紧搂着妈妈，圆滚滚的小屁股冲着商正臣。
被自己的儿子尿了一身，小孩子虽然可爱，可是排泄物毕竟是排泄物，对他一个吹毛求疵干净过度的男人来说，这会儿居然半点脾气也没有。
商正臣看着白白嫩嫩的屁股，走过来，“过来，给你洗洗。”
暮帆以为他要找自己算账，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他，死死搂着情牵，摇着头，“不要！”
看到儿子这个反映，情牵觉得好笑，“暮帆，尿到身上弄脏了，让爸爸给你洗洗。”
暮帆就觉得商正臣长得有点凶，凑到妈妈耳边，“他会打我吗……”
“不会，我在一旁看着。”情牵看着儿子，“再说，打人是坏人才会做的事，爸爸是坏人吗？”
暮帆看了看商正臣，思索了一下，摇摇头。
看到儿子断定了自己不是坏人，商正臣终于感到欣慰。
伸手把他接过来，照着小屁股轻拍了一下，带着他去浴缸边上。
开了热水，给他冲干净，小身板滑溜溜，皮肤简直好的跟煮熟的鸡蛋清一样。
“几岁了，尿尿还尿到裤子上。”商正臣看了眼搁在自己腿上的臭小子，“笨不笨。”
暮帆皱鼻子，“爸爸才笨。”
他皱眉，“你见过爸爸尿裤子吗？”
暮帆看着他围着浴巾，“爸爸不穿裤子，你穿裙子，只有女生才穿裙子。”
“小样的，你敢说我不是男人？”商正臣把他抱起来，“你问问你妈，她最清楚我是不是男人。”
情牵拿了毛巾给儿子擦身体，商正臣一身水也没见她理睬，凑到她耳边，“也给我擦擦啊。”
暮帆都听到了，推了商正臣一下子，“不可以！你不穿衣服，不可以让妈妈擦！”
“怎么就不可以！”商正臣看着跟自己作对的臭儿子，“只有我不穿衣服，妈妈才能看。”
瞪了眼满嘴跑火车的某男人，“商正臣，你别以为孩子什么都不懂，他现在正是学大人的时候。”
商正臣看着那个朝自己瞪眼睛的小家伙，浓眉大眼的，好玩的要命。
一个忍不住，就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