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问,商正臣觉得好笑,“在医院难道是度假吗?当然是生病了。”
她露出冷嗤,“你也会生病?”
“找茬来了是吧?”商正臣瞥她,距离自己打电话告诉她具体位置过了不到四十分钟,她不可能是从临市赶来的。
路出一抹狐疑,他问,“你该不会早就回来了吧?”
情牵想起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盯着他,“商正臣,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就是我做的,我又做了什么?”他锁眉。
“有人闯进我的家,砸的乱七八糟,还打伤了傅炎,那些人还告诉炎哥,让他离我远一点——是不是你?”
他盯着她,忽然一笑,“你要是觉得不是我做的,何必跑这一趟?你不是发誓再不回来的。”
情牵不想听他说模棱两可的答案,逼问着,“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
看她一脸打算拼命的样子,他挑衅地说,“是又如何?”
情牵脸色一僵,“你这是承认了?”
他咬了口排骨,摇头,“我有承认吗?或者换个问题,承不承认有区别吗?”
情牵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握着手心,“商正臣,我跟你说认真的,到底是不是你!”
“那我也跟你说认真的,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看着她,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
情牵看着他的表现,心里一阵发涩,“商正臣,我要个答案。”
“答案在你心里。”他拽过纸巾擦擦手,“不在我嘴里。”
“不是你做的,对不对?”她脱口说出来。
他嘴角弯起来,低笑两声,“跑这么远来找我算账,真的想来跟我说你觉得不是我做的?”
情牵气急了,“商正臣!你能不能说清楚!”
他却不急不缓,“说了也没用,我干嘛费力气——怎么样,你的炎哥伤的如何,腿残疾了,这下又是哪里残疾了?”
“商正臣,你能不能嘴巴积点德。”
“我给谁积德?”他冷嗤,“我又不信命,一个人,怎么都无所谓。”
他不肯说清楚,情牵心里更加混乱,闭了闭眼平复自己,她看着他。
他眼睛很好,从来没戴过眼镜,在病房里,也不需要装扮什么,她盯了会儿,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他瞥她一眼,“没怎么,有点发炎,戴着挡挡。”
“真的?”情牵看着他,从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想伪装,就可以藏得滴水不漏。
“假的。”他盯着她,“我被你打伤了头,马上就要瞎了,你预备回来照顾我一辈子吗?”
“商正臣!”情牵两步走过去,“你到底怎么了!”
“避重就轻,我在问你要不要回来。”
情牵被他戏耍的团团转,有些激动的看着他,“你就不能说一句实话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纵欲过度,肾虚,住几天院打打针休息一下。”他一脸的戏谑,“你满意了没?这就是实话。”
情牵气够呛,他的态度让她满腹愤怒,咒骂道,“活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