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样荒唐的生活,商锦呈一阵心痛,好长时间以来都在媒体上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
虽然失望,可是他在对着自己和世安的时候,还是正常的。
情牵走后,他就算是心里有变化,可面上还是过得去的。
可是今天亲眼见到,商锦呈心里难掩失望和痛心。
听见有人来了,那个妆都花了的女人抚了抚头发,看着商锦呈,不高兴的说,“你谁啊!怎么闯进别人家里!”
商锦呈捡起衣服丢在她身上,“穿上!你马上走!”
“凭什么呀!”那女人搂住商正臣的肩膀,“你算老几啊,凭什么让我走,神经病!”
商锦呈走过去,将那个女人从床上拉下来,“穿上衣服!叫你走听见没有!别再来了!”
那女人恼火起来,光着身子就要和商锦呈扭打在一起。
听见吵闹,商正臣懒懒掀开眼皮,看见商锦呈,眉头一蹙,将被子拽过来盖住身体,朝那个女人喝斥,“住手!”
那女人见他醒了,委屈的扑过去抱住他,“你看看这女人嘛!”
商正臣瞥了她一眼,从一旁的钱夹里掏出一沓钞票丢过去,不耐烦的驱赶,“马上滚!”
那女人撇撇嘴,拿着钱又笑了,哼了哼,抢过衣服,套上就走了。
商锦呈看着商正臣那样子,扭头也出了卧室的门。
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屋子,不一会儿,商正臣就穿上衣服出来了。
宿醉未醒,他今天是没法带他们母子出去了。
耙了耙凌乱的头发,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世安,拍拍手,“世安,舅舅睡过头了。”
世安跑过去,扑进他怀里,“臣舅舅是大懒猪。”
商正臣想亲他,可是小孩子闻到他身上的烟酒臭味,立刻挣扎着躲开,嘴里喊着,“好臭!”
商正臣放下他,没好气的打了他屁股一下,“居然嫌弃我。”
商锦呈一边收拾卧室里的酒瓶子和烟头,一边走出来,“哥!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振作起来!你这样下去,自己身体都搞垮了!”
商正臣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着了抽了口,挠挠头,神态慵懒,“现在怎样?我挺好的。”
“你天天放纵堕落就叫好?”商锦呈气得骂他,“你怎么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在一起!”
他弹了弹烟灰,跌坐在沙发上靠着,有些头晕,嗓音沙哑,“合则来不合则去,一晚上开心罢了。”
“情牵已经走了一年多了!”商锦呈说出这个许久没提的名字,“她不会再回来了,你这样,她也不会在乎你!”
眼皮动了动,商正臣夹着烟,“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难道要一辈子醉生梦死吗!你还年轻,你难道想一辈子为了她颓废下去吗!”商锦呈痛斥。
商正臣歪在那儿,看着朝自己拱过来的世安。
抬手摸摸他的脑瓜,多可爱的小家伙,他一度以为,自己也可以拥有一个,可惜,他没有能够来这世上看一眼就被一个狠心的女人扼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