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茶几上的包裹,好像在看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情牵站在一旁左等右等,商正臣还是不回来。
看了下包裹上的单子,仍然是没有寄件人信息,收件人那一栏清楚的写着她的住址和姓名,电话也有。
这种感觉让人恐惧,一个人在暗处将你看的清清楚楚,他对你了若指掌,可是你却找不到这个人的所在,对他半分了解都没有。
敌在暗,我在明,这种情况跟砧板上的鱼肉没分别。
拿起包裹晃了晃,很轻,好像里面是空的一样。
应该不会有布娃娃,里面有哗哗的声响,听起来像是纸片的声音。
她等了会儿,还是不见商正臣回来,咬咬牙,找了把刀过来,在封口的胶布上面划了一刀。
盒子安安静静的放在那里,没有什么危险性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她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恐怖的娃娃,也没有别的吓人的东西,而是横七竖八的放着很多杂志内页。
她锁眉,那些都是从杂志上裁下来的纸张,上面都是人物的特写,可是,每个特写的脸都被抠掉了。
她觉得一阵发冷——
因为,那些被做过手脚的图片,原图都是她。
将图片丢回去,她脊背开始窜上凉意。
这种举动,跟寄出血娃娃没什么两样,都透出一股浓浓的恶意。
正站着,商正臣就匆匆进门,看见桌上被打开的包裹,张口呵斥她,“你脑子短路了吗!不会等我回来再拆!”
情牵抱着手臂,看着他过来,不由自主的往他身后走了走。
看到那些图片,他的目光一沉,刚才进门听见门卫说有人送快递,上次血娃娃事件才过去不多久,包裹是个令人紧张的词汇。
翻了翻那堆照片,他眉头一皱,在底下拿出一张纸条。
是用机器打印的,看不出字迹。
“岑情牵,你去死吧。”
他将纸条攥起来丢进盒子里,盖上盖子,回头瞪着身后的女人,“以后包裹一律拒收!”
情牵没看见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想看他却给扔了,就问,“纸条上写的什么?”
他没回答,拿着那个盒子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是第二次了,那个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才对情牵充满了这样的恨意?
她想不通,商正臣也想不通。
看她傻愣愣的站着,他扬了扬下颌,“上去老实呆着,以后没允许不准出门。”
看他拎着垃圾袋匆匆往外走,情牵叫住他,“你要去哪里啊!”
他没回答,自己开车就走了。
自己在家,想想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包裹,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混蛋,她这么害怕,他居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回了卧室,她掏出手机看了看,视频还在,看来他是没有发现。
觉得放在床头柜不安全,她将手机装进太阳镜的盒子里,塞进了床底下的抽屉里。
做完了,望着窗外发呆,被人那样憎恨的感觉实在不好,她自问又没有做过对不起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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