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情牵放进车里,商正臣一手抱着她,一手将车门关上。
她趴在他怀里,乖乖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摸了摸她的脸,烫的厉害,商正臣找了瓶水,贴在她脸上给她降温。
受了刺激,她睁开眼,瞄了他一眼,动了动,用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目光动了动,“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她只是目光发直的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了似的。
摸了摸她的额头,他低着头,“吓傻了?”
情牵打了个嗝,浓重的酒味飘出来。
他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将她的脸推离的远一些。
伏在他腿上,她有气无力的喃喃,“我在做梦吗?”
他的手落在她赤着的腿上,掐了一把,“你说呢?”
疼得她一哆嗦,随即白他一眼,“你干嘛掐我!很疼!”
“让你知道是不是做梦。”
“你怎么来了?”情牵笨拙的从他腿上爬起来,坐在他一旁,凑近了盯着他,“你不是要去外地剪彩吗?你怎么在这里呢?”
说着,抬起手去掐他的脸。
他侧头躲开了,按着她,“你坐好。”
身上就一件外套,居然还敢乱动,春光外泄了自己还不自觉。
东倒西歪的女人靠在他肩头,戳戳他的肩膀,“那个光头呢?他刚才打我来着……”
扁着嘴,她抽抽鼻子,脸上的红肿让她动一动嘴巴就疼。
低头看着她肿起来的脸,他目光一暗,“废了。”
“你怎么废的?”她赖在他肩头,饶有兴趣的抱着他,“废成什么样了?”
他阴着眼睛,“废得不能再当男人。”
她嘻嘻笑起来,带着几分狡黠和恶劣,“废的好——你知道吗,他差点把我,那样了……”
他掰开她的手丢开,“活该。”
当初是谁大半夜跟那个死光头出去,还甩了后面的车跑去酒店,说只要钱谁都行,现在才知道怕。
情牵摔了个跟头,两条美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想起她里面是真空的,他牙关一紧,一把将她揪回来放倒。
被压在他腿上,情牵昏头昏脑的,挥着手,“你想闷死我吗……放开啊……”
他松了松手,她老实了会儿,忽然又爬起来,搂着他笑嘻嘻的,“你怎么知道那个光头以后不能再当男人了啊?你有检查过吗?”
他额头青筋一跳,握紧她的手腕,“岑情牵,你再废话,我就把你扔下车!”
她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趴下,枕着他的腿,迷迷糊糊的打起盹。
手放在他腿上,她打了个哈欠,“你的腿好硬,枕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不想和一个醉鬼计较,商正臣坐在那里没有动。
她摸了摸他的腿,摸到了膝盖,她自言自语的,“你怎么搞的啊?怎么这里也是硬的?”
司机听得一阵面红耳赤,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可是还是忍不住笑,发出两声噗噗声。
商正臣恼怒的攥住她乱动的手,恶狠狠的丢开,“闭嘴!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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