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一首歌,情牵跟着大家一起拍手。
唱的很好,只是这歌终究是伤感的。
站在陌生的人群里,她身无分文脚步缓慢,这种感觉,倒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
表演仍旧在继续,台上台下一片欢腾。
情牵看了眼旁边人手上的表,不晚,也不早。
她扭头往广场上闲晃,其实有种冲动就此逃离,从此再没有任何枷锁束缚着她,她可以随心所欲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
可是,她放不下爸爸,如果丢下他,那自己就是最不孝的人了。
以前都没有好好的听他的话,现在回想起来,长辈们的眼光和他们年轻人是不同的,他们看的更深,更广,也更准。
自己和商正臣在一起的时候,也瞒着岑陆安,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活动。
好几次她和商正臣差点被岑陆安抓住,有一次她跟商正臣在房间里厮混,正在兴头上,岑陆安忽然回来。
吓得她差点钻到床底下,结果还是商正臣反应快收拾了衣服躲进了洗手间。
那时候的义无反顾和不顾一切已经不能再复制了,一个人一生疯狂的次数有限,现在已经挥霍掉了所有的激情。
广场中央有大型的音乐喷泉,配上灯光,如同仙境一般美好。
她站在旁边看着,小孩子在一旁高兴的跑来跑去,世界上幸福开心的人还是大多数的吧。
正看着,她忽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擦过去,她没做在意,本来这里人来人往就有点拥挤。
可是过了会儿,又有人在后面挤她,她回头,看见个男人正站在身后,他也在抬头看喷泉。
情牵挪了挪,躲开他。
可是那个人根本就是有意,跟着情牵也往旁边窜了窜,看她一直是孤身一个,胆子大起来,伸手就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情牵暴跳起来,回头瞪着那个人,“你干嘛!”
那个人一脸无辜,“我没干嘛啊,看喷泉嘛,人多本来就挤,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别大惊小怪了。”
情牵瞪着他,“你就是故意的!”
那人露出一丝威胁,“那又怎么样,你再废话一句试试看!”
情牵怒视他,心里面却想,自己势单力孤,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要是真的发生冲突,自己恐怕要吃亏。
正要忍气吞声,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猛地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
那个男人顿时怒了,骂道,“你谁啊!放开老子,不然打残废你!”
来人冷冷嗤笑一声,扬了扬自己挂着的手臂,“这已经没你下手的地方了——换我来动手吧。”
说着,那个非礼情牵的人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臂已经被硬生生的折到了背后。
情牵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商正臣,不禁皱起秀眉——
知道自己碰上了不好惹的,那个男人不停求饶,“要断了,要断了!放开我吧,我再不敢了!”
商正臣又往后掰了几分,换来那人更惨的叫声。
“长了一双手却用来干这种龌龊事,不如卸了。”商正臣又用力一掰,那人彻底没了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