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早就知道了……”含羞强忍剧痛。
景弘帝一笑:“魏王每日清晨都要派小太监给你送解药,时间久了,朕想不知道也难啊。”
含羞额头上全是冷汗:“该死的魏王,开始他当我是刺客是坏人,给我下了毒倒也罢了,可为什么现在还不肯把这毒解除掉?”
“这个,你应该问他才是,朕怎么知道。”
含羞又蹙眉,这些男人说话总是神神秘秘,说一半留一半,明明知道就是不肯说明白,让人猜得好累。
景弘帝走过来,俯下身,将她抱起,放在龙床)上,取出汗巾,轻轻为她拭去额头的冷汗:“看着你被魏王控制,朕也于心不忍,可朕实在是不方便过问啊,朕答应过他,凡是他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朕不会干涉。其实,朕看魏王对你有意,郡主倒不如嫁给魏王,你做了他的王妃,他自然会为你解开此毒了。”
含羞痛得说不出话,只是轻轻摇头。
“郡主不愿意嫁给魏王?那可就难办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或者嫁给太子,皇后跟朕提过,说太子对郡主极有好感。你成了太子妃,魏王自然不好继续难为你这个皇侄媳妇了。”
含羞痛得身子缩成了一团,现在她哪有闲情来考虑这个问题啊,她是宁可跟魏王来个一夜什么的换取解药也不要嫁给那个太子的。
景弘帝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黑玉瓶,含羞认得那个瓶子,原来皇帝早有预谋,已经从魏王的小太监那里拿到了解药。皇帝一手扶起含羞,一手将解药喂给她。
疼痛渐渐减轻消失,含羞已然痛得脱力,绵软地偎在景弘帝怀中,连抬抬手的气力都没有了。
“其实,朕才是这个帝国最强大的男人,只有朕才可以完全保护一个女人不受任何伤害。”景弘帝的唇慢慢落低,含羞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心急如焚,气血攻心,喉头一甜,竟吐出一口血丝。
“启禀陛下,皇贵妃在殿外求见。”
无颜来的正是时候,含羞虚脱,听到无颜的声音,竟昏了过去。
月含羞醒过来看到那张脸时,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
“哇!你疯了!”景龑跳起来,退后几步,脖子上已经留下几道鲜红的指甲痕,“看来已经没事了,这么大力气,差点掐死本王!”
无颜正端着一碗参茶过来:“这是怎么了?含羞,王爷可是守了你一天了,你怎么一醒过来就伤了他?”
“都是他害得!”含羞鼓着腮帮生闷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昏倒了,御医也看不出端倪,含羞,你要2是有什么事千万不要瞒着姑姑,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无争交待?王爷,你一定知道缘由吧?”
景龑跟含羞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陷入沉默。
“好好好,这是你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不问了,下回再有什么状况,我不管了!”
月含羞起来挽住无颜的胳膊撒娇:“姑姑,别生气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魏王,他老以大欺小欺负我!姑姑,你怎么会到甘露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