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抓住纵火的贼人了!”
月含羞一看那被捆绑来的纵火贼,竟然是她!
“骄阳,你怎么跑出来的?”景龑一看见这个女人便眉头紧锁,满脸厌恶之色。
骄阳哈哈大笑:“我要烧死那个狐狸精,我要让她没有办法再勾引男人!还有你,刘景龑我不会让你和狐狸精在一起逍遥快活的!你赔我孩子,赔我的孩子!”
景龑神情阴冷得吓人:“是你自作孽,怨不得别人,本王指望你能面壁思过,洗心革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死性不改!是谁把这贱人放出来的!”
所有的人都吓得低下头去,月含羞更是打了个哆嗦。
“怎么,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跑出来的!好,既然没人知道,那就罚你们所有的人!每人领十棍家法!”
“这跟他们没关系!是我……”月含羞看到众人要因为自己而受罚,不能再隐瞒下去,只好站了出来。
景龑指了指她,硬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我的大郡主,好郡主,本王求你了,安生几天好不好?你不在宫里惹祸就在外面惹祸,不在外面惹祸就在府里惹祸,今儿烧了房子,明儿还打算干什么?也就你生病那几天安生!”
月含羞嘟囔:“这事儿要怪也怪你,你干嘛好端端把一个大活人囚禁起来?”
“切!我王府里的事,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过问我的家事!”
“我,我就是看不惯!你见异思迁,害了她的孩子,还把她关起来,整天虐待她,她只好装疯,要不是装疯,早就被你杀死了,是不是?”
刘景龑无话可说,他真快要被这个活菩萨逼疯了。他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把这贱人锁好,不许再出差错!”
看看没有了旁人,景龑这才指着流光阁,道:“月含羞,你知道这流光阁是谁住过吗?”
“我哪里知道!”
“是你姑姑,是东宫无颜,当今的皇贵妃!知道骄阳为什么要烧这里?她想杀死你姑姑!”
啊!这下轮到月含羞吃惊了,这事儿也太狗血了吧!
“不过,骄阳已经疯了,疯了好多年了,她不知道你姑姑早就不在这里了,而且已经做了皇贵妃。”
“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到底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
景龑摇头:“过去的事儿我不想再提。你不是整天看来看去,想看看我有多少女人吗?告诉你,没有,这王府里早就没有女人了,她们不是被我杀了,就是被我逼死逼疯了,活着的也都被我赶出王府了。我早就厌倦她们了,2为了争宠,不择手段,互相残杀,互相猜忌,连本王未出世的孩子都成了她们要对付的目标,就是那个骄阳,自己不能生育,却一次又一次害死本王的孩子,王府里无论是谁有孕,都会莫名地出现意外!本王不会让那个疯婆娘好过,本王要一辈子折磨她!”
“那姑姑呢,姑姑又是怎么回事?”
“闭嘴,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