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郁闷自己怎么招惹上这么一个无赖,难怪皇城里上上下下的人看见魏王就跟见了鬼一样,没一个人敢招惹他。只好又干了第二杯,这下,头就有点蒙了,虽说她在家的时候没少偷喝过酒,可从没喝过这么烈的,大都是甜甜的葡萄酒、米酒之类的,而且也不敢多喝,生怕被无争发现。
眼看第三杯又斟满,月含羞捧着发烫的双颊,使劲摇头:“我真不能喝了,在家的时候我是偷喝过酒,可都是些温和的果酒,甜甜的,这酒,太难喝了,头好蒙啊……”
刘景龑又挂出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你是说,本王的酒没有皇兄的酒好喝,是吧?”
月含羞微微皱了一下眉,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总之肯定是弦外有音,算了,别跟他较真了,这些皇宫里长大的人都好复杂的,拿到解药才是正事。她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下:“酒我喝了,王爷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刘景龑冷笑一声,扔掉酒杯:“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本王就成全你,不过没有什么好情绪,你可别觉得难堪。”
大概是酒喝多了,月含羞的脑子完全转不过来,他总算答应要给自己解药了,可是为什么要加上“难堪”这个字眼。忽然间身子一轻,进了魏王的怀抱,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推,两个人一起倒在花丛中,翻了几个滚,月含羞身上一沉,被魏王压住。
她用力推了几下没能推动,想是醉了,没什么力气,只好道:“起开啊,你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我喝多了,不会是王爷你也喝多了吧?”
景龑面色冰冷,伸手抓住她的绣领从双肩褪下,霎时,她皎洁的双臂暴露在空气中,深秋的凉意让她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几分:“啊!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解药吗?”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生冷。
接下来,腰间一紧一松,丝带被他生生扯掉,绣裙落下,这下,月含羞吓也被吓得酒醒了:“住手!不要啊……”
“不要?是不要解药,还是不要本王这样对你?哦,人家常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想要得更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月含羞完全搞不懂他这是怎么了:“我只想要解药,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本王这是在给你解药啊,你不喜欢?怎么,你宁愿跟皇兄那样的老男人上床,也不愿跟潇洒英俊的本王亲近吗?你就那么喜欢皇权?”
啊?!月含羞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她恼了,瞪着魏王:“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跟皇帝姑父上床了!你们这些皇城里的人好可恶,说2什么话都是绕着圈子,你想知道我跟皇帝有没有上床直接问就是了,干嘛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骗我说给我解药,又把我拉到荒郊野外,逼我喝那么难喝的酒,让我酒后吐真言是吗?好啊,我就是跟他上床了,干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